“娘娘,奴婢现在就可以要了您的命!”惠兰手一翻,锋利的匕首在握,转眼抵在箫白脆弱的脖颈上。
“我去qaq。”
安稷殿是皇帝与群臣商谈的朝堂,惠兰带着箫白来到安稷殿内时,没有跪了一地的群臣。唯有慕容策端坐在龙椅上,空旷的大殿,有也仅有他一人而已。
“爱妃可算是来了。让朕好等呢。”慕容策眉眼含笑,看的出来此时他心情不错。他对箫白说:“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箫白在惠兰的搀扶下,缓缓迈上汉白玉的石阶。而这时,殿外的厮杀声逐渐逼近,空气中仿佛能够嗅到鲜血的气息。
身着黑甲的一名皇宫御林军,跌跌撞撞的闯进安稷殿内,粗犷的脸容被血迹模糊了五官:“陛下,萧翎贼子快要攻进来了,您快逃吧!”
他语罢,殿门外就又数百御林军的黑甲士兵一边抵抗一边被迫撤退向安稷殿门,个个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却仍旧拼死抵抗。只可惜这数百黑甲士兵,在萧翎数千的人马的攻击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没一会儿,萧翎便踏着尸体,堂而皇之的大步进入安稷殿,一身银色盔甲,衬着他原本斯文儒雅的脸容有了几分的英气。
“皇上,这江山是否该换个人来坐坐了。”虽然直接杀了慕容策比较省事,但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萧翎还是觉得一份传位诏书是很有必要的。“如果陛下配合,写下传位诏书,老夫现在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然而慕容策做皇帝那么久,手里边自然是有些底牌的,在萧翎踏入安稷的那一刻,大殿的两侧就涌出数百的黑衣护卫,户住了慕容策及箫白。人数不多,却在于精,个皆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因此,慕容策才有所依仗,来和萧翎拖延时间。
“想要传位诏书,也不是不可以啊。”慕容策说着,顿了顿,又道:“但是就算朕写了,要如何拿给你呢?你派人来取?朕不信你会借机杀朕。若朕写了,派朕的人送给你,你怕是也不放心吧。”
慕容策说完,轻声安慰身边的箫白道:“爱妃,莫怕。有朕在呢。”
萧翎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确实在双方都不信任的前提之下,这一点是有些难办了。不过一听到慕容策的那一声‘爱妃’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眼下不就有一个能够利用的棋子吗?
在逼宫之前,萧翎已经做好了要放弃箫云雅的准备,就算慕容策拿箫云雅威胁他,他也不会妥协的,只是没想到,箫云雅似乎在这里还有些利用价值呢。
他故作慈父状,柔声对箫白道:“云儿,你在宫中受苦了。再坚持一下,为父就救你出去。”
箫白默,萧翎这是将她认成了箫云雅了?他这才回想起之前梳妆的时候,惠兰将他眼角的滴泪痣遮掩住了,在联系惠兰之前一直强调他云妃的身份……慕容策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就是为了现在吗?
慕容策提笔而书,字迹行云流水浑然天成,没一会儿一封传位诏书就写完了,再盖上玉玺,其真实性,再无人怀疑。
萧翎有些一直不准的兴奋,语速也快乐些:“云儿,那诏书拿起来替为父检查一番。”
诏书被惠兰交到了箫白的手中,上面的繁体字不是箫白所熟悉的,但勉强的能的懂,他目光触及到‘传位于……’这三字之后,然后就愣了。
传位于……慕容邺?
慕容邺,谁啊?原剧本中根本没有出现过吧!
“诏书怎么样?是否有误。”萧翎迫不及待追问。
箫白怕一出口就露陷在,只是摇摇头。
萧翎紧接着道:“很好,现在把诏书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