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訸远说，“我想学一些可以帮助白玉竹工作的本领。……我需要你的帮助，陈媔媔！”
陈媔媔说：“其实妹夫你还年轻，身体看上去也挺不错的，你要是从现在开始锻炼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建议你先学一些入门基础。学一些搏击散打、柔道武术太极拳什么的！作为垫底儿。然后就是去现实中实习，去增长经验。”
“白玉竹的经验也是一点一点，在工作中累积出来的，……很多东西，那个老头儿并没有完全告诉我们，他其实都是故意不告诉我们的，……卖着关子，就为了让我们去撞一次南墙。”
陈訸远认真地听！
陈媔媔说：“只有自己切身实地的撞一次南墙，把头磕破了，撞疼了以后才能长教训，不再撞第二次，不然这样的工作真的是非常危险的。因为那些东西，他们本来就是因为怨念而生，他们的怨念如果不够重的话，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的怨念太重，又会伤害去处理这件事情的人。所以你就必须是硬碰硬。”
“你要比他们更狠辣，比他们更狡猾。比他们更有坚定的决心才行。”
陈媔媔拍了一下陈訸远的肩膀说，“我觉得你可以的，你跟白玉竹一样，都拥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善良的心，你们一样的单纯，不会做坏事，把能力托付给你们这种人，应该不会危害社会。”
陈媔媔看了一眼老譞头儿，“老爷子，你说呢。”
老爷子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女人的心比男人心软，所以我收了三个徒弟，都是女人，但是我看陈訸远也不错。他应该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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