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如此，汪明阳弄联众这一下子，倒也算是有效果。
但是让刘海文和汪明阳想不到的是，联众开场之后，竟然又有很多客户直接跑去了联众那边儿拿货，而真正跟北城签了长约的人，少之又少。
确实，北城是通过这次事件占到了不少市场份额，也算是不断在壮大，但是这个速度，明显是不尽人意的。
而且，为什么联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有人愿意在联众拿货呢？
第二天上午，汪明阳的病房里。
接完电话的刘海文脸色阴沉，把手机“啪”地仍在了桌子上。
“联众那群人搞起价格战了，让利两成，给负责人一成提成，客户一成让利。”刘海文冷声说道。
“让利两成？！”汪明阳倒吸了一口凉气，“联众的人还真敢干！两成让利，他们一个月得少挣几十万！”
刘海文说道：“不让利他们能怎么办？要是不拿出点儿诚意，客源肯定都会被咱们抢走。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宁愿自己少挣点儿，也要给自己续命。不得不说，联众的人还是有点儿想法的。”
汪明阳咬咬牙，说道：“那海文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如果他们真让利两成，那咱们这边儿的客源可能也会被抢走一些，到时候……”
刘海文摆摆手，说道：“不能让利，争抢市场份额，最忌讳的就是打价格战。联众能打，咱们不能打。解决事情的方式有很多，未必非得用牺牲利益的方式。”
汪明阳问道：“那咱们怎么办？海文哥，要是让联众这么压价，客源肯定都会往他们那边儿跑，到时候北城不就没有生意了吗？”
刘海文摆摆手，说道：“看起来，联众那边儿的鹏帅被我找人弄了之后，似乎是换人了。这次换的人，还真是个狠茬子。这才几天，情况就让他给扭转过来了。”
汪明阳自然是明白刘海文的意思，点头说道：“回头我让我朋友去查。”
刘海文点点头，说道：“嗯，尽快查出来。我得让联众的人知道，跟北城打擂台这事儿，没点儿本事，还真是没法干的。”
……
回到金鹰后，我按照彭雨说的，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联系过障目，只是进行普通的基础训练，外加利用轮摆攻击锻炼自己的身体协调性和基本功。平时，也就是这样，晚上和乔川对练。
乔川对我颇为照顾，逐渐开始照顾我的节奏，所以在实战方面，我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可以说，虽然乔川开始的时候，是冲着教训我来的，但是自从他发现我对他脾气之后，对我的帮助不少，仅次于彭雨了。
对于乔川，我也是颇为感激。
时间一晃过了三天，很快，之前一直因为在酒吧被我打伤而没有来金鹰的韩晨、韩世强等人终于是回来了。我本以为他们回来，我可能会有什么麻烦，但是这五个人似乎并没有去找我，让我有点儿意外。
一直到晚上训练完，我去冲澡的时候，在换衣间，终于是有了动静。
因为换衣间是相通的四个房间，中间有帘子挡着，所以一般隔壁换衣间有谁，谁也不知道。
我跟往常一样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在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就听见隔壁的换衣间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周云昊，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帮你去教训那小子的吗？结果我们吃了亏，你就当没事儿人了是不是！？”这说话的似乎是韩晨，听动静，他情绪很激动。我愣了一下，扭头看向了通往隔壁换衣间的小门。
周云昊的声音不冷不淡地从隔壁传来：“我是让你帮我教训那小子，但是我让你偷袭了吗？我让你私下里去找他了吗？自己吃了亏，你怪得了我？”
“草，周云昊，咱们朋友一场，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这个时候说话的应该是另外那个叫韩世强的人。他说话声音很大，我在这边儿听得清清楚楚，“那就算是我们吃饱了撑的帮你呗？有事儿我们出面帮你，出了事儿你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缩后面了，你他妈是个男人吗？！”
“你跟谁俩‘草’‘草’的呢？跟我说话注意点儿语气！”周云昊挺来气的说了一句，似乎不准备跟韩世强和韩晨说话了。
但是随即，那边儿似乎起了争执，顿时叫骂声就传过来了，动静很大，伴随着东西哗啦掉地上的声音。
然后就是其余学员的劝架声，很明显，隔壁是干起来了。
我一听，立马就过去了，挑开帘子就看到周云昊、韩晨、韩世强三个人被好几个学员拉住，分开，没让他们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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