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赌场里的保安与其说保安不如说地痞流氓最合适不过,而那些地痞流氓失去武器后根本没有多大的战斗力。
但马三就不同的,马三一个特种兵的战斗力绝对可以敌得过上百个小混混,而且必要时还可以当作保镖。
所以这马三我是势在必得,但现在马三既然已经应了熊猫的邀请来到这儿,我就不怕收复不了他。
至于另一个人麻杆子,不知道他从那里打听到我的电话,在我送刘青回宿舍时打电话给我,我想到自己身边除了熊猫就没有其他人便喊他过来帮我。
他听到我的话没有二话就挂断了电话,当我还以为我说话得罪他时他却背着行李跑了过来,过来之前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中午十二点到。
刚好马三也是一样中午十二点到,而且俩人乘坐的方式都是火车,所以当下我才喊着熊猫和我去接他们俩个。
对于我来说麻杆更多的却是像兄弟,特别是以前在厂里对我的帮助一直到现在我都铭记于心,所以来说与其说是去接马三和麻杆倒不如是去接麻杆一人。
但是对于熊猫来说如果按照我这个思想的话,他接的则是马三,毕竟马三和他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且还是那种交情深厚的老朋友。
我和熊猫各自怀着这种心情在十二点前到了火车站,到火车站见还没有他俩的身影,我和熊猫在火车站无聊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的身影才出现。
他们出现时我没有注意到马三,只注意到了麻杆麻杆大包小包的背着,浑身散发着臭气那模样像及了一个农民工。
特别是当他看到我后欣喜地飞奔到我身前时,我被他的臭气差点就熏倒在了地上,幸好我连忙捏住了鼻子。
“你这家伙多久没有洗澡了?”
麻杆见到我这样没有生气反而嘿嘿一笑道:“赶了三天的火车,火车里有没洗澡的地方所以。”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有些感动,想着他既然肯因为我的一个电话就奔波的千里之远,我就感动异常的拍着他的肩膀道:“辛苦了,跟我走吧。”
带着麻杆上车时熊猫也带着马三上车了,在车上我通过透视镜观看了马三几眼,长得虎背熊腰的,虎口上也有厚厚的结一看就是经常玩枪的家伙。
除了这些外相比与熊猫马三的话倒是要少一点,从上车到下车在到进入洗澡堂后他说的话用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虽然话少但每每出口总能将一件很迷惑的事情给点通,之所以选择先去洗澡堂那是因为麻杆身上太臭了,马三也一样。
为了不被他们俩个家伙臭昏这才带着他们去的洗澡堂,不过在洗澡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相比于麻杆满身的纹身,马三的身上只有伤口,有些伤口看着触目惊心,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基本上都是能要人老命的伤口。
这些伤口更多的却是枪伤,一个小眼接一个小眼的,如果说麻杆脱光最多能吓唬住小学生的话,那马三的伤口绝对能吓跑大半个洗澡堂里的人。
特别是洗澡堂里的服务员看到马三的伤口后以为他是悍匪所以连忙报了警,等警察过来看到马三递给他们的退伍证,这些警察纷纷敬畏崇拜地对他行了个礼,除了这些警察洗澡堂里的人在马三拿出退伍证看他身上的伤疤没有的畏惧只有深深的敬意。
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个为国争光的军人是值得尊敬的,特别是马三这种退伍之后留下一身伤口的士兵更是尊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