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云画轻声问，“还好吗？”
“……你放开我，我要接电话。”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孔慕晴的声音。
云画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情况？
“顾荀！”孔慕晴气急败坏地吼。
而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孔慕晴终于对着电话开口了：“画画。”
云画有些无语，她轻咳一声，低声问：“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孔慕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说，“没有啦，只是……”
云画松了口气，听孔慕晴这样说，也不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只要不是顾荀仗着身份欺负孔慕晴，她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看顾荀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欺负女孩子的人，何况孔慕晴还比他小了那么多……
“好啦，没事了，他也没对我怎么样……”孔慕晴咬着唇。
云画轻咳一声，“没事就好。”
孔慕晴握着电话，扭捏了半天才说：“股份我拿到了，可是董事会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董事会里的大部分人，都只想尽快把自己的股份套现，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把股份卖给敌对公司……还有的直接带着律师团要求出售公司，或者是分割公司一些在建的项目……哎，我完全毫无头绪。”
“然后呢？”云画知道这很难，尤其是孔慕晴完全一窍不通，那就更难了。
“……”孔慕晴迟疑了一下，声音很小很小地说，“他说他会帮我。”
“条件？”
“你怎么知道还有条件？”孔慕晴惊呼，又连忙捂住嘴，“谁告诉你的？”
云画忍不住想翻白眼，“还用谁告诉啊，我猜都猜到了！那种老狐狸，没肉怎么可能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