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北谦点点头：“很精彩，很精彩！那除此之外，你还想写什么小说？”
云画眨眼，“玄幻。”
“玄幻？”周生北谦有些发愣，“什么是玄幻？”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玄幻其实是背景，类似于神话背景、修炼之类的，内容通常是草根的逆袭，从微末到巅峰，热血成长！”
“好吧……我很期待！”周生北谦说。
“行了，太晚了，北谦你那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一直沉默的薄司擎忽然开口。
周生北谦看了一下手表，有些无奈，“跟你聊这个真是太开心了，下次有机会再聊吧，我得去凌南那边一趟，还有些报告要看。”
“这么晚了还去？”云画有些惊讶，“是……跟欧阳牧有关的吗？”
周生北谦点点头：“欧阳牧有F社会人格，还需要对他再做一个精神鉴定，以后法庭上要用。”
“那判刑呢！”云画忍不住问。
周生北谦说道：“他对犯罪行为具有完全责任能力，但他和普通意义上的F社会人格障碍还不一样，他的犯罪行为虽然也是受情感支配动机模糊，但他的犯罪行为并不冲动，非常冷静，并且有着极高的反侦察能力，手段特别残忍，社会影响恶劣……关键是，他的行为并不混乱，非常清醒，作案手段不断升级……这些法官都会考虑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