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冥鸢,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当初和她哥哥在一起的那位神女在哪儿了……
“你说了也没用,只会徒劳一场。”
“为什么?”
当夏言叫来苏卿尧一同用餐,想要“好好”聊聊有关今早苏卿尧突然把我带走的事时,我已经抢在夏言发脾气前,将我的发现告诉了苏卿尧。
总觉得他和冥鸢同属三皇后代,或许有些话让他去传达比较方便。
可苏卿尧立即否认了我的提议,言辞绰绰的说:“这几天听父亲同母亲说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涉及了许多不能被旁人知晓的秘密,其中不少甚至是禁忌。我只知为着天星的事,母亲即将有所行动,冥鸢的哥哥应该也与此事有关,若是我们贸然插手,只怕……会扰了她的兴致。”
“……”
“母亲或许是想报恩,或许白师姐你在这件事上对天星也有所亏欠,与其这时候卖冥鸢一个人情,倒不如假装不知,静观其变。再者,母亲也说了,如果单凭冥界之力就能找到失踪的冥宫太子,只怕冥皇早已知晓其下落,何需等到如今冥鸢来寻?怕只怕这世间只有天星方可引其现身,即便你将此事告诉冥鸢,亦是无济于事。”
我缓缓点头,终于有些明白苏卿尧所说的徒劳一场是什么意思。
不过夏言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们说他完全不知道事,加上新仇旧恨,此事看向苏卿尧的眼神也带着挑衅的意味:“苏警官,与其关心别人的事,倒不如多考虑一下自己……你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难道你不想知道她此刻在哪儿吗?”
闻言,苏卿尧的脸色便骤然一沉,我连忙自桌下紧紧握住夏言的手,不许他再趁机打击报复,哪知他越说越起劲,从我衣袋里抽出一张巫术牌倒扣在餐桌上:“占卜术可是夏氏绝技,连封灵族都没有的预言能力,可想知道答案,嗯?”
盯着他手里的牌,苏卿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眸,冷冷的与夏言对视着:“我是在帮你们。”
“若非冥鸢告诉你,有关我们的过去,你会这么知根知底的帮我们?”
显然,在夏言看来那段过去不被任何人提及再好不过,偏偏今早苏卿尧突然道破此事,让他此刻依旧心里不爽。
我正欲劝说,可苏卿尧却表现得十分坦然:“不是冥鸢,是天星,她在完成曾经的使命,若非她突然对母亲提及此事,谁都不知道你当年混入封灵族拜师学艺,就是为了杀了自己的**取而代之!”
可见,苏卿尧的脾气也不怎么好,只是这两个男人越说越过分,俨然没把我当回事,我实在有些不好受的握着夏言的手猛然一掐,终于成功的让他闭口不提当年,十分尴尬的偏过眸去。
最后,在这尴尬的气氛中……苏卿尧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我说:“天星插手的事,永远别过问原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