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奔营长是典型的四川人,个子不高,胸背很厚,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有点憨,双眼很有力,穿着中尉军服,手中提着驳壳手枪。
牛奔曾经跟张昊说过,他家族祖先就是河南人,为了保卫家族发源地,他愿意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牛奔跟张昊提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在家谱里把他的事迹记上,把他说成是英雄,让姓牛的后代知道,过去有一个人叫奔,他很勇敢,他为保卫祖国,和日军进行过最为残酷的战斗。从另一个角度说,牛奔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代表了他的整个牛姓家族,他要为牛姓家族争光。
回到团部的张昊从观察口用望远镜观察着假工事方向,脑海中一直浮现牛奔的身影。
突然日军中响起迫击炮弹的爆炸声,距离很远,声音很小。张昊知道,牛奔为把向这边开过来的日军吸引过去,率先动手了。
张昊发现,日军中接二连三发生爆炸,一团团火光不断闪耀。
五门轻型迫击炮连续发射,火力还是很大的,日军假如不还击的话,会被这五门迫击炮消灭很多人。
正在朝张昊真工事扑过来的日军被假工事处的火力吸引了过去。
坦克开始向假工事处开炮,假工事处的迫击炮仍然保持原有频率向日军发射炮弹。
董壮飞对张昊说:“太好了,我最担心的是,日军认准了我们这边,吸引不过去。”
张昊说:“有日军虽然在我们这里打过仗,但阵地经过伪装后,日军一开始可能并不会注意到。日军也很紧张,看到那边到处着着火,烟在飘着,自然会出现判断失误。牛奔的打击是吸引日军过去的关键,日军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搞个假工事。接下来,我们就得看牛奔的手段了。”
董壮飞参谋长点头说:“要能拖住日军一个小时就太好了。”
张昊摇头说:“派出一小队,从我们阵地战壕出去,观察牛奔那边情况,在我们这里,什么也看不清。”
董壮飞参谋长点头说:“好的,我立即派一个班过去。”
一个参谋跑过来,大声说:“程潜将军和薛岳将军都在询问我们这边的战况。”
张昊大声说:“告诉他们,我部已经与日军先头部队交火,日军开来了大量坦克,攻势很是凶猛。”
第一战区长官司令部,程潜将军对委座大声说:“赶紧离开吧!张昊只有很少的一点兵力,上次又伤亡了好多,怎么也不可能守得住。郑州十万火急,您赶紧坐飞机离开。”
委座咬牙切齿大声说:“都是饭桶!娘希匹,我要把临阵脱逃者全都枪毙了。娘希匹,二十万精锐竟然包围不住两万日军,竟然还能让日军来去自由。我坚决不走,我到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救国护驾的真英雄。”
程潜将军叹气说:“我们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张昊身上,靠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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