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有些呆住了，他从业以来头一次见到不爱钱的女人。
他忍不住再次确认：“傅小姐确定吗？这是十亿，不是一百万不是一千万。”
十亿躺在上面可以笑一辈子的。
傅明珠摇头，“确定，还是谢谢你。”
她站了起来，送客的意思十分明显，李锐也没有办法只得勉强一笑。
他回到兰桂坊，王经理把李锐请进蓝宇在休息室里，蓝宇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红酒，瞟他一眼：“办好了？”
李锐苦笑，把文件放在茶几上：“这一次我要辜负你了。”
蓝宇抬眼看着他，李锐叹息：“她不肯收。要不，蓝少亲自给她吧，也说清楚。”
蓝宇的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看了很久才轻声说：“你先回去吧。”
李锐点头，离开之际忽然又说：“对于女人来说，有时可能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感情吧。我觉得傅小姐是个特别重感情的女人。”
蓝宇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文件，李锐还是离开了。
王经理送完了他，回来以后小心翼翼地说：“蓝少，要不您哄哄。”
蓝宇握着酒杯，淡声开口：“我和她分开了，不用哄了。”
他放下文件，仰着头看着上方的水晶灯，苦涩地笑了一下：“我想补偿她，想要她不那么辛苦，可是她不想要，就像是不想要我一样。我总想给她最好的，或许李锐说得对，感情我给不了她，给钱有什么意思。”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她。
当晚，他又去了她的楼下，这一次没有躲着，正大光明地把车停在那里。
傅明珠回来，把车停稳，也没有躲着他，直接打开车门，没有立即上楼，像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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