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吗?
其实真的不用。
秦桑挂断电话的时候酒店房间里的浴室里,还有男人正在沐浴的声音。
苏楠笙洗完澡关上龙头,身上只披着一件纯白的衬衫,胸前的衣襟大开,下面也空空荡荡的,就这样赤条条地从里面出来,一块白色的大毛巾罩在头上一边擦一边冷脸问她:“跟谁打电话呢,说这么半天?”
秦桑看得面红耳赤,可她身上也狼藉得很,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就没有给她时间脱衣服,纯粹地乱扯乱撕,到现在经历过一场大战,她也只能裹着条床单压在胸口,一条玉白的长腿无意之中以着最优美的姿态暴露在空气里。
秦桑羞耻,想着刚才林亦菲在电话里欢快的声音,又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太过龌龊,所以也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拉紧身上的床单,开始下地找衣服。
苏楠笙大步过来,在她弯身以前一把扣住她一只手的手腕,将她侧着身子从地上拉起来。
他还是带着面无表情却强势到底的模样,冷冷看着她道:“说话。”
秦桑一扭头就正对上他胯间,正要脸红,却被他拽起来道:“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们有一年之约。”
“……”
“我为你做我能做的,而你在这一年里面,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节操,别再做下贱的事情?”
秦桑沉不住气了,“我怎么没有节操?”
“跟倪封打电话吗?”
“……”
他一把甩开她的小手就去抓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即便她的开机页面设置了密码,他也能轻松找到那个最准确的。
他在身后按着她的手机,秦桑背对着站在他跟前,还是很快继续去捡自己掉落在地上的东西。
他摁完了她的手机把它重新丢回床头柜上去,然后大跨步过来,从身后抓住她的床单用力一扯,当她的惊叫声响起,他已经用力一把将她推向身后的大床,然后毫不留情地咬上她胸前的位置。
秦桑疼得一声大叫,小手抓握在他肩头去推,却叫他另外一只大手扣住膝盖往两边拉扯。
他在咬的是她心脏的位置,大抵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问问她还有没有良心。
过去他也经常爱问她这样的问题,江卓也曾说过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苏楠笙发了狠,不断加深的啃咬当中一遍遍地问着:“你有心吗?你没心吧!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秦桑多时会麻木,但还是会疼得皱了眉,“楠笙,我疼……”
他已经恶狠狠地掰开她的双腿进占进来——秦桑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一个挺身,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响起,还有彼此心跳的声音。
他发上未干的水渍,随着一阵阵摇曳落了下来——秦桑在底下接着,感觉那水珠冰凉,却也不自觉地跟着浑身战栗起来。
一切终了,秦桑早就狼狈不堪,歪歪斜斜地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就连抬手去拉一旁的遮蔽物的力气都没有。
苏楠笙到是精气神十足地从她身前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哪抓来了一块浴巾,刚在腰间一缠,又觉得有些烦,索性便在她的跟前又解开了,任纯白色的浴巾落下地来,只剩懒懒散散披在身上的一件纯白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