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真的打了你吗？”苏星灿努力组织着语言，还是不太确定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夜丞拧眉，见她一副失忆了的模样，不由道了句：“难不成我自己把我自己咬了？”
“……”苏星灿脸色惨白，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最后的记忆似乎停留在生日快乐的时候。
司夜丞见她这样，不由蹙了蹙眉心，显然明白其中有什么猫腻，轻描淡写的道了句：“给你吃了点菜，你就要咬我的肉吃？”
“对不起。”苏星灿垂下脑袋有些丧气的道歉。
司夜丞双手环胸，淡淡的睥睨着她，道了句：“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嘛？”
“那……”苏星灿愣了几秒钟，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然是要我来提要求。”司夜丞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彩。
还有要求。
苏星灿也很无奈，让苏甜甜先出门，苏甜甜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出门了。
司夜丞看着她的举动，不由挑了挑眉。
“那个……”她欲言又止，似乎十分为难的样子，她一双水润的眸中写满了纠结。
司夜丞就等着，等着她开口。
“那个……”苏星灿咽了咽口水，还是说不出来。
她有些着急，手指在胸前拧着，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深深的凝视着她。
苏星灿可以看见他瞳孔中的自己，她顿了片刻，道：“我说不清楚……”
“慢慢说，我听着。”司夜丞平静的声音难得温和。
她心中的焦虑瞬间被他的话抹平了，想了想，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吗？”
“嗯？”司夜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打是亲骂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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