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史虽然往往都很难考证,但其能存在也证明它有可取之处,不过凡杀过生的兵刃虽有驱邪之用,但亦有破风水一说,所以也有其不可取之处,祸福所依,不外如是也!
我父亲依言将村里的张屠夫给请了过来,大家都乡里乡亲的,而且能干这行的也不可能会有怂人,张伯拿着刀在我房间里一阵乱挥乱舞,并且大骂了一通。
没想到果真有些作用,当天晚上我就睁开过眼睛两次,不过情况就没有再继续好转了,而且张伯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确实蛮耗费体力的,最终他安慰了我父母一番,也回去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我爷爷一直都是在旁边看着的,我已经连着晕了两天了,再这么耽搁下去,别说等脏东西把我给弄死了,只怕饿都要饿死了,这时候我的脸色都已经变的蜡黄,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扒开眼皮也只是白眼。
张屠夫走后,爷爷没有再多犹豫,招呼我父亲回了老宅子里,连夜掀开木地板,从地底下把以前藏起来的步枪给挖了出来,这是爷爷打仗时候用的家伙,正宗的中正式。
挖它出来倒不是要跟人干仗,而是为了它上面连带的那把刺刀,爷爷告诉我这是在文革期间他偷偷埋起来的,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恐怕就连他自己也忘了在祖宅下面还埋着这玩意。
那时候可跟现在不一样,爷爷从朝鲜转了一趟跑回来就当上了排长,可不是因为靠着溜须拍马,而是实实在在的功劳。
但靠着这把刺刀他就曾经活活捅死过三个人,要真论起来自然要比张屠夫那把杀猪刀牛掰多了。
以前不告诉我就是因为我年纪小,怕我把这事儿拿出去到处乱说,毕竟被当成反动派批斗了那么久,是个人估计都得有心理阴影,爷爷小心谨慎点也是在情理当中。
爷爷和父亲单取下了枪身上上的刺刀,又把其余部分都埋了回去,接着就径直回来将刀挂在了我的床头,结果第二天清晨我就醒了过来,后面的事之前就讲过了。
不过爷爷跟我讲的时候神神叨叨的,说实话要不是这事儿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估计连半个字儿都不会信,即便是现在我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这种事十有八九就是个巧合。
现在它更多的作用是我拿来跟女生炫耀的谈资,有这一份经历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和那些普通农村少年不一样!
“怎么样,哥牛掰吧?”我撩了撩额头杂乱的刘海,同时对张梅梅投去一个逼格十足的眼神。
“唉,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啊!”张梅梅把头转向一边,同时吊儿郎当的往嘴里丢了一颗梅干。
“我同意!”李建一副孙子模样的腆着一张老脸打哈哈,就差没把鼻子凑到张梅梅手里拿个塑料袋里面了,爷打心底里就看不上这瓜娃子,不就一袋子梅干吗,跟几辈子没吃过零食一样!
不过瞧不起归瞧不起,有些话我还是要讲到,毕竟我冒着被老妖婆骂的巨大风险,在脖子都扭酸的情况下给你丫的讲了半节课的鬼故事,现在还不付给我报酬,真当哥好欺负不成。
正当我准备大展男人雄风的时候,张梅梅很识趣的从塑料袋里倒出三个梅干来,然后摊在手心里递到了我的面前。
好吧,看在你诚意这么足的份上,这梅干我就收下了,不过李建的鼻子也随之凑到了我的身上,东嗅嗅西闻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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