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夹着尾巴做人,再敢顶风作案那就是找死。
非常时期,也将就了!
信陵王一把抓起少女,准备撕开她的衣襟。
少女紧紧闭着眼睛,身子抖得像筛糠,就像等着被拧断脖子的鸡仔。
她越是如此,信陵王越是兴奋。
他喘着粗气,准备合身扑上。
可突然间,他停了下来,狐疑地侧头感受着。
好像,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就像是,少了一部分似的,或者该说,某一部分死掉了,没动静了。
这些天一直事多,也没心情想这事儿,难道是那东西也累了?
他惊恐地松开少女,低下头检查。
半晌,他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来人,来人,叫御医!叫御医!”
侍从不明所以,慌慌张张往外跑。
“站住!”他又大叫一声:“去给本王取药匣子来!”
平时他就喜欢用些药物助兴,今天肯定是因为他太累了,太焦虑了,身体不好引起的。
也许用点药物什么的,很快就好了。
侍从很快又取来药匣子,他摆弄许久,仍然没有用。
于是一口气吞服了平时三倍的药物,再试。
还是没用。
他目呲欲裂,心里就像窝了一团可怕的火,却找不到地方可以发泄。
他疯了似地将屋里的摆设再次砸了个稀烂,砸着,砸着,一口气没上去,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