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一边走上车一边有些语起决绝的对身后的管家说:“那就给我再打!打到他同意回来为止!”
“嗯!小姐!”管家很坚定的回答沈乔的话,不过他也发现沈乔今天的情绪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
听冷然说老大这两天会在洞庭观澜,淮城便来到了洞庭观澜,可是楼底的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淮城才突然想到冷然跟他说过老大给陈嫂放了一个月的假,整个洞庭湖现在死一般的寂静,让人觉得反倒有些不舒服。
淮城打电话给穆南一,却没有打通,没有密码也没有指纹的他只好采取特殊行动—从厨房的窗户爬了进去!
可是一进客厅,看到的不是老大,而是冷然送给老大的那只斗牛犬芬奇,它正趴在沙发上观看着地板上的自动打扫的扫地机器人,对于淮城的突然到来,它也只是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而已。
淮城倒是对这只斗牛犬给气到了,居然这样无视他的出现心啊,然后他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抬起手做了一把枪的姿势,假装对狗开了一枪,而那只狗却继续看着地上的扫地机器人,看都懒得再看淮城一眼!
淮城心里想着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子,每次看到这只斗牛犬脸上的表情,他都觉得像极了冷然,一脸的无视、嫌弃、关我屁事的样子!
这冷然自己没来,却把这条狗儿子搬过来了,看着这只神似冷然的狗,淮城不禁想笑。
淮城猜想穆南一现在一定会在书房里,便径直走去了二楼的书房,来到门口,门倒是半掩着的。
不过等淮城一推开,伸进头一看,却一个人影也都没有,正当淮城疑惑的时候,他听到隔壁传来一些声音。
“我知道!绿箩喜水喜湿,我在你走的时候就浇过了,现在泥土都还是湿的呢!”
......
“什么?虎皮兰不能浇很多的水吗?会淹死?啊?”
淮城顺着声音走到了阳光花房这边,靠在花房门口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南一,你不会给它浇多了水吧!这样它的根会被水泡烂掉的......”电话那边传来叶安尘的声音。
淮城看着老大正穿着睡衣站在花房中间,手里提着洒水壶正在给一盆虎皮兰浇水,听到叶安尘的话之后立刻把洒水壶移开,但却看到花盆地下哗啦啦的流出了很多的水。
“没有!怎么可能啊,我当然知道了!”穆南一说完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蹲下高大的身躯,低着头抱起这盆虎皮兰希望能够及时补救。
淮城看到老大这个样子有些想笑,对叶安尘说了这么一个谎却回答得那样平静,只是他现在那心虚的表情......
淮城有些佩服现在的穆南一,即使外界对他的舆论压力那么大,他仍能在换房里安心悠闲地摆弄着这些花花草草。
难道真像那句话所说的:任外面风起云涌,暗浪滔天,他却是云淡风轻,闲看庭前花开落吗?
淮城却突然想到,这些花可都是叶安尘种的啊!现在,和老大通话的人也正是叶安尘。
他想这可能是老大为了缓解叶安尘压力的一种方式吧,毕竟在美国纽约,他们的孩子还在做着紧张的手术。
正在通话的穆南一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穆南一小心地看了眼电话屏幕是谁打过来的,便又继续跟叶安尘说说笑笑着,丝毫没有想要挂断的意思。
不过一会儿书房里的电话铃就响起来了,穆南一往门口一望便就与淮城的眼神来了个对视。
淮城瞪大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穆南一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快速的跑到书房里去接电话,原来穆南一早就发现自己靠在门口了。
......
美国纽约。
在郊外的庄园里,叶安尘在手术室外等了三个多小时都还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她手里的手机却已经被她握得有些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