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弯弯觉得很痛……一种从来没有试过的痛。
而且痛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她醒来的时候,墨尘还在继续着,那漫长的一个小时,梁弯弯就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墨尘是爽了,可是梁弯弯却是像死过一回一样。
一沓红色的钞票向着身上还有血痕的梁弯弯甩了过去。接着就是墨尘慵懒疲惫的声音,带着一些不耐烦:“拿着这些钱给我滚!”
墨尘甚至没看过一眼身旁的梁弯弯,换言之,就是刚才在身下的女人是谁,并不重要!
现在他只想让她快点滚出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墨尘不仅伤害了她的身体,更是伤害了她的自尊!
梁弯弯本来还没从失去守了二十多年的膜,那阵痛楚中回过神,就陷入了一阵暴怒之中。
梁弯弯偶尔会自卑,可是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欺负她!所以她立马就拿起手中能砸的东西,全部都往墨尘的身上砸去。
“***,你去死吧!你这个大混蛋!老娘要告你强奸!你就等着在监狱里面过一辈子吧!”梁弯弯最后一直用自己的手包在墨尘脸上身上,不停地砸着。
“万人用的大种马!你怎么不去死!不要脸不要脸!”
发起火来的梁弯弯,俨然变成了一头失控的母老虎,她将墨尘很用力地敲打着。尽管她的身体还难受着,双腿间那种撕裂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可是药劲退了的墨尘就更加虚弱了,所以他几乎是被梁弯弯打到毫无反抗之力。
墨尘被打到脾气也起来了,厉喝一声:“够了,你这个疯女人找死?!”
“是啊,我就是找死!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气不过的梁弯弯吼完这句,立马就狠狠将墨尘的手臂给咬住,用尽吃奶的力气,简直要将墨尘手臂的肉给全部咬下来。
她接受不了自己被一个大种马这样伤害,不经夺走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贞操,还这么伤她的自尊心!
夏云初在梁弯弯家里门口蹲了好久,又打不通她的电话,所以夏云初就走了。
回到浅水湾的时候,儿子夏深正跟河屯回来了。
只见河屯将他再次高高抛起,这是他们平时最喜欢玩的抛高游戏。
看到儿子夏深完好无缺的,夏云初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了下来。
她没有上前叫住儿子跟河屯的互动游戏,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五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虽然说河屯已经是年过六十的人,可是终究是一个男人,他的体魄可是比一个壮年男人还要健硕遒劲。
而且跟他们住在思佩堡里,河屯还有其他的义子都是男人。一个女人身处在男人窝里,更加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夏云初能够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多低,就有多低。几乎让他们都忽略了还有她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在思佩堡里面,夏云初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地生活着。
“妈咪……”小夏深立马就看见了自己的妈咪夏云初。就闹着要从河屯的怀里下来。
夏云初这才谦逊有礼地跟河屯问了一声好:“严先生,您好。”、
河屯微微颔首,向来都是他高高在上,也就习惯了夏云初的这种谦卑的行为。
“亲亲妈咪,快来抱抱你的宝贝儿子!”小家伙主动向着夏云初张开双臂,想让她抱他,这让夏云初多多少少有些吃惊。
因为之前两次他见完厉炎夜之后,不是闷闷不乐就是一直在逃避着她这个妈咪。可是今晚的儿子夏深,有点不对劲。
不过夏云初不管他怎么不对劲,都还是顺从他的意思,将小小的他立马抱进怀里。小家伙依偎在夏云初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搂着夏云初的纤长脖子,无声地撒娇。
“严先生,我先带十五回去睡觉,他似乎是困了。”夏云初跟河屯说着,其实也是在请示。儿子夏深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这个妈咪说。
“不急,十五还没吃饭,会饿。先吃了再回去。”
河屯并不想小十五这么快就离开他的视线之外。就算不跟这个小家伙亲昵地黏在一起,只看见他满屋子的跑,河屯也是心情愉悦的。
听见河屯不同意,夏云初也不会硬是要将小夏深带回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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