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钱串已经跟着裴黎昕上了电梯了!”钱袋摸了摸彼得的金色头发,笑着说道。
“什么?Oh My God!这下我的工作要泡汤了!三倍的薪水全都没有了!”彼得仰天长叹一声,有种要捶胸顿足哭泣的冲动!
国内,R市。
下午在法院对安夏北一案进行了宣判后,当天便将她押送到了R市郊区的女子监狱。
一路上安夏北的身体都是用粗大的绳子结结实实的捆绑着,她的情绪似乎也已绝望到了一定程度,冷淡的表情看着这里的一切,包括车窗外面那骄人的阳光,绳子和手铐紧紧的拷在肌肤上,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头脑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一味的低头在心底默默的感受着那份钻心的疼痛。
车子缓缓的驶入了女子监狱。
当那厚重的栅栏一道道的开启时,安夏北的心都碎了,想念着五年前妹妹临终前的嘱咐,自己到底还是违背了,想到两个儿子,心忽然变成了一个无底洞,悬起了无数的牵挂和思念……
车子停下来时,她像是一个大大的人肉粽子,被这里的女警管教抬了下去,因为她此时的情绪严重不稳,又怀孕在身,所以在医务室进行全面的体检同时,身上的枷锁也没有除去解开,直到体检完毕,将她摁到了椅子上。
要开始剪头发,冰冷的铁剪靠近安夏北那长长如丝的长发时,她疯了一般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在场的两个管教和理发师当时愣住了,拿在手中的剪刀当啷一声落地。
喊叫声停止了,立马走过来两个管教,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扇了安夏北两记耳光,又扯着她的头发喝道:“你叫什么叫?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还想不剪?想的倒美!剪!给她的头发都剪光了!看她还叫不叫!”
旁边的理发师拾起地上的剪刀,看到安夏北那面目狰狞,唇角流血时的模样,有点害怕,剪发的手一直在颤抖。
就在落到那长长的发丝上时,安夏北一如既往的尖叫声再次席卷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有种难以压制的感觉冲上心头。
啪!啪!啪!
劈头盖脸的一阵耳光袭击了安夏北满脸,顿时额头上增添了很多小星星,一点点的堆积了满头,感觉上头昏昏的,身体再次被一个管教大力的提起来,扔到了椅子上,喊道:“把剪刀给我,让我给她剪!刚来就这么不老实,真是欠教育的货!”
此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另一个穿着狱警服的女人,她急匆匆的跑到了那两个管教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先别给她剪了,都出来下!”
两个管教和理发师都被这个女警给拉了出来,三个脑袋莫名其妙的看着女警,其中一个管教奇怪的说:“张丽,有什么事,等给这个犯人理完发再说!”
“不是的,我刚刚得到消息,你们知道这里面的犯人是谁吗?”张丽一板一眼的模样很是认真。
“谁呀?不就是一个犯了偷盗罪的重犯嘛,叫安夏北,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你看她的牌号都已经发下来了呢!”说着,另一个管教拽过囚服上的条牌码递给张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