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染骂得凶,句句直指云远恒的恶行。
云远恒怒,知道他眼前的男人是在无理取闹,“来人,将这个辱骂本官的无礼男人拿下!送交官府!”
“你们看呐,云远恒这老东西,仗着自己官大就想要了我的命!送交官府?谁不知道你是云相啊?谁敢不卖你云相一个面子啊,谁不知道他大女儿是皇上的宠妃,谁不知道他的大儿子是皇上重视的锦衣侯爷啊!我被他送去官府我还有命吗?”
云清染对着围观的群众道。
众人虽然不敢得罪云远恒,可是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却是很明显的,明显地可以从他们的眼神里面看出来,如果对方不是云远恒云相爷的话,这会儿在场大妈们菜篮子里面的鸡蛋和菜叶子恐怕已经丢出来了。
本来云夫人尸骨未寒你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就已经够可恶的了,亏得你之前还和云夫人摆出那么恩爱的样子来,如今还要去勾引已婚的女人。
一个男人勾引已婚女子破坏人家家庭,不管放在哪个年代都是一件十分可耻的事情。
云府的守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在众人这般的眼神下是不是应该以强硬地将这个引起轩然大波的银面男人带走了。
若是带走的话,他们大人的罪名怕是要坐实了,可若是不带走,任由着这男人这么说下去,怕是情况只会更糟糕。
云远恒的脸都黑了,莫名其妙被人扣了这种罪名上去,换谁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抹黑本官!”云远恒怒道,要不是休养好,换做一般人,此时怕是已经发飙抓狂了。
“抹黑你?我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罢了,怎么能说是抹黑你?你说我一个小老百姓,冒着被你抓走弄死的危险来抹黑你有必要吗?要么你叫我娘子出来我们对峙,要么你干脆让人将我押走,反正你堂堂相爷,多的是方法将我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弄死!”
云清染赌云远恒不会将人将她押走,因为他要顾及自己的名声,这么多人都看着,如果他真的将自己给押走了,就等于他默认了自己的罪名。
“你的娘子是谁,姓谁名谁?”云远恒无奈,只好顺着云清染的意思来,心里还纳闷着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要用这么卑鄙的方式来抹黑他。
要是让云远恒知道,这个站着他面前,冲着他大呼小叫,大骂他老不死,不知廉耻的人其实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儿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给气晕过去。
“笑话了,我说出她的名字你就会把人乖乖叫出来吗?你来一句,我没听过这名字,我没见过这个女人,就可以将你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抹得一干二净了吗?呸,你想得美!”
名字的话云清染随随便便就可以编一个出来,云远恒肯定会说自己没见过。
云远恒的眸子越来越深,越来越黯,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针对自己,步步紧逼,丝毫不相让。
这情况大概可以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吧?
就连九重都不得不替云远恒捏上一把汗了,只因为云清染的无耻行径让人很是无语,作为刚刚才品尝过云清染的无耻的人,九重对云远恒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味道。
“你到底想怎样?”云远恒寒了一张脸。
“怎样?还能怎样?当然是将人还给我啦!最好顺便将你的其他女人也都交出来算了,你说你的正妻这才走多久啊,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身为一个男人,你要找女人没人拦着你,你好歹也顾忌一下你的子女的感受吧?你的儿子如今刚刚请旨去了荆州府,你这样他可是很心寒的!”云清染双手叉腰,无比凶悍地以命令的口吻对着云远恒喊着,只有后面那句话算是说到正点上去了。
云远恒皱着眉,却没有办法去接云清染的话,如今的云府是真的有一个年轻女子在,但是他没有办法让那个女子出来,所以也没有办法和面具男人对峙。
云远恒的踌躇犹豫落到了围观群众的眼中就成了他心虚的表现了。
云远恒的确是应该心虚,不过是不是因为抢了别人的老婆。
没有办法开脱,没有办法对峙,还没有办法直接将人抓起来,云远恒不想情况更加糟糕下去,就这会儿功夫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再闹下去,怕是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去了。
“若是说女子的话,今日府里的确有一女子,是其他大人送与本官的,希望本官早日从亡妻的伤痛中走出来,本官实在不知道那女子会和其他男子有什么关系,若是她真是这位公子的新婚妻子,如今已经入了云府,虽是在本官不知情的情况下酿成的后果,但终究是有愧于公子,若是公子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倒是可以提出来无妨,但是那女子是由本官的好友所送,若是本官就这样归还,不光是驳了本官的好友的面子,更加是给他落了一个抢人qi子的罪名。”
云远恒想,这人在云府门口如此大闹特闹,必然是有所求的,既然他有所求,那么他就听一听他有什么要求,先化去了眼前的尴尬就好。
这云远恒不愧是云远恒,不愧是在朝廷做了几十年的官的人了,说话就是圆润,一番话下来,倒是将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的,还颇有道理的样子。官员之间互赠小妾是很寻常的事情,大家听了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呵,这人都让你这老东西给占了,你若不还,我一个小老百姓又奈何不了你!”云清染很是无奈地说道,“我可没这本事进你云府将人抢出来,你若是诚心要补偿,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公子说一说,你想要什么?”云远恒打算先表面上与对方周旋着,等围观的群众散去,暗地里还有暗地里的解决方法。
“第一,我不准你娶她,纳妾也不行,至少半年内,你不准纳妾娶妻!”云清染道。
半年,也不是很长的时间,云清染提的这个要求不算很过分,你的老婆才刚死不久,让你半年不娶妻不纳妾怎么了?忠贞一点的男人不需要别人这么要求都会这么做的好不好?
云远恒在心里思考着云清染的用意,他不明白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面具男人如此大闹特闹之后,为何提出的要求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情。
云远恒纳闷了一阵之后点头答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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