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从阿鲤那里回来后就一直气不顺。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席子骞一听,怒了:“我招你惹你了?”
郁挽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朝席子骞问了句。
“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对初恋都有种特殊的情怀?”
“干嘛突然问这个?”席子骞警惕地反问。
“我就问你是不是吧!”郁挽歌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得分人吧。”席子骞清了清嗓子,回道。
“如果你初恋回来找你了,你会怎么做?”郁挽歌似乎对席子骞的回答并不满意,然后追问了句。
席子骞想了想,将问题又丢给了对方。
“如果你心里的那个男人离婚了,然后回来找你,你会如何选择?”
郁挽歌愣住了,哥哥离婚?怎么可能!
“不可能!他跟他媳妇很相爱,不可能离婚的!”
郁挽歌有话就直说了,可是这个回答并不是席子骞想要的。
“怎么?听你的语气,若是他回来找你,你还会答应是吧!”
“席子骞,你发什么神经呢!”
郁挽歌情急之下喊了声,其实她就是心虚。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哥哥跟嫂子离婚了……离婚了之后呢?肯定也不会选择她的。
“这种话题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
席子骞冷着一张脸,声音也很是低沉。
郁挽歌彻底败下阵来:“抱歉,我心情不好。”
“谁惹你了?”席子骞思来想去,觉得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儿。
“一个朋友发现她老公出轨了。”郁挽歌叹气,有些心烦。
“很好的朋友?”席子骞试探道。
如若不然,这个女人应该不会情绪波动这么厉害。
“嗯。”
“所以,你现在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喽?”席子骞笑着调侃道。
“我说的难道有错吗?婚内出轨无非也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罢了。”郁挽歌哼了声。
席子骞沉默了几秒,然后回道。
“劣根性谁都有,只不过要看各自的控制能力了。”
郁挽歌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这会儿又心平气和了下来。
“席子骞。”
“嗯?”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人,请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做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我不会为难你的。”
席子骞闻言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了。
“你这女人,怎么天天尽想些出轨离婚的事儿!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长久的生活下去!”
男人话中的怒意郁挽歌能听得出来,于是赶紧化解道。
“你想多了。只要你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肯定不会跟你离婚!”
“沾花惹草?老子TM的倒是想呢!周围全是些糙老爷们,你让我去哪儿沾去!”
席子骞浓眉一蹙,回吼了句。
郁挽歌的心情顿时好了些许,不过却不忘打趣对方。
“难道蓝若瑾不是女人啊。”
“郁挽歌,够了啊!部队上若是有合适的,我也用不着娶你。”
席子骞觉得女人是种麻烦的物种,主要也是因为讨厌她们总是旧事重提。
明明过去了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提有意思吗?
郁挽歌挑了挑眉,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小气鬼!
“嘟嘟嘟……”
手机被挂断了,席子骞郁闷到不行,又挂他电话!
说起那个蓝若瑾,后来确实有来找过他,好像之前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对他大献殷勤。
他懒得理会,不过,被一个女人追求总比被一个男人示爱来的好。
好在自从郁挽歌上次来了部队之后,便没有男人再向他示好了。
而郁挽歌呢,生活依旧如平时那般稳步前行着。
周末这天,席子漾带着儿子来了,坐在客厅跟席母有说有笑着。
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生孩子这个问题上。
“我朋友认识一名中医,据说医术可好了,要不让嫂子去试试?”
席母直接将目光移向了郁挽歌,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好啊。”
郁挽歌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答应了。
“那定个时间,到时候我带你去。”席子漾接着说道。
“下周末吧。”郁挽歌想了想,定了时间。
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席子骞说,不过席子骞还是知道了。
席子漾介绍的那名医生已经将近70岁了,不过看上去精神很不错。
他在郊区的地段租了一个门脸,慕名而来的患者不在少数。
郁挽歌在排队期间接到了席子骞的电话。
“干嘛呢?”
郁挽歌让席子漾先帮自己排着队,然后拿着手机出去了。
“看病。”
“你生病了?”席子骞微微皱眉。
“没有。”
“那你看什么病?”席子骞问完之后便恍然大悟了:“是不是妈又带你去看什么医生了?”
“是名中医,慕名而来的还不少。”郁挽歌回头看了眼屋内排着的长龙,然后叹气道。
“你似乎不太高兴?”席子骞能够感觉得到。
“你若被天天带着去看病试试,本来没病也被烦出病来了。”郁挽歌没好气地回道。
而且,她讨厌喝中药。
“先暂且忍着吧,看看病对你也没什么坏处,就当体检了。”
席子骞叹了口气,然后出声安慰道。
郁挽歌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不忙了?”
“嗯。你大姨妈来了吗?”席子骞应了声,随后又问。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郁挽歌惊讶道。
这个男人变态呀。
“来了没有。”席子骞继续问道。
“还没呢。”郁挽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来了跟我说一声。”席子骞叮嘱道。
“你到底要干嘛?”郁挽歌紧张了起来。
“不干嘛,到时候告诉你。”席子骞故作神秘地回道。
“还保密?”郁挽歌呵呵了两声。
“行了,你继续排队吧。结果出来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席子骞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盯着被挂断的电话,郁挽歌微微皱眉。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性的挂她电话了?
郁挽歌整整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她了。
医生给她把了脉,望闻听切的做了一遍,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气虚体寒不易受孕。
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让她回去一日两次的喝。
中药啊!而且还是熬的中药!
郁挽歌是有些抗拒的,她讨厌苦的食物,并别说是中药了。
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席子漾又在旁边站着,她也只能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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