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唐可麓脸皮厚，也被乖乖这一举动吓得差点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他几乎对着小萝莉吼起来，“小姑娘看别人洗澡是要长针眼的！”
“哦，”乖乖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活到一百岁的可能性。”
唐可麓挤了一大团沐浴露，抹到自己身上遮住关键部位：“然后呢？结果如何？”
乖乖捧着小脸蛋：“嗯，看样子真是活不长了。”
唐可麓：“……”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这小萝莉到底是谁生的，这么有毒！
“你还准备看我到什么时候？”有个异性看自己洗澡，唐可麓真表示洗不下去了。
虽然这个异性只有三岁，但正因为如此，才会更觉得羞耻有没有。
颇有一种被一个三岁女娃娃挑衅的耻辱感。
乖乖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却突然问道：“昭灵是谁？”
唐可麓一怔。
“我听到你在叫这两个字呢，”乖乖继续很没心没肺地说道，“是个人的名字，还是个地名啊？”
“是个人名。”唐可麓最终还是平静地回答。
对方只是一个三岁的可爱小姑娘。
要是换了别人这么问，管他男女，唐可麓恐怕都要去掐断对方的脖子。
越是伤痛的地方，越是不想让别人提出来。
因为那意味着把自己最脆弱和最深的伤口展示出来。
乖乖点点头，若有所思：“那么这个昭灵，欠你很多棒棒糖吗？”
唐可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