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然说这些，叶慕是有些替秦非不平的。但是有些话，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因为，秦欣然还不知道秦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曾经答应过秦非，只有到了他彻底没有机会出现在秦欣然的面前，她才传达他需要她传达的话。
“其实，秦非在国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可能是太忙了吧。”叶慕微笑着告知秦欣然，并不能把所有的实情都说出来。
秦非让秦欣然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消息不流通，国内的许多事传达不到这儿，他不希望秦欣然知道他的生活，同样的，他让自己传达给秦欣然的话，已经透露了秦非的真实想法。
“算了，他生活的好不好，我根本就不在乎。”秦欣然这时候能够坦然的告诉叶慕这些。
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她过够了。同样的，她对秦非有愧疚的日子，她也已经习惯了，在她的心里，她和秦非互相欠着的早已在秦非的漠不关心中抹平了。
秦欣然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究竟在掩饰着什么：“说真的，来到这里以后，我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时间给我再长一点，我可能连秦非的模样都忘了。”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即使是电话，也从来不是找她。她的负担轻了很多，所以记忆深刻的事也全部平淡了。
她常常能想起来的片段，也只有他在机场里问她，是否心里真的有过他。那时候秦欣然是默不作声，此刻如果问她，她依然没有明确答案。
“现在，如果他问我，我心里是否有他，我想，我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破产了，离婚了，被爱人抛弃了，又想起我这个备胎了。”秦欣然停下了摸着自己头发的动作，微微笑着，只是笑容里不免有几分讥讽。
叶慕端着茶水，轻轻喝了一口，脸上露出几抹勉强的笑容：“那如果换一个人问你？”
“什么意思？”秦欣然抬首看着叶慕，视线里有几分犹豫。
“你心里，曾经哪怕有一瞬间有过秦非吗？”叶慕不知道为什么，顺口便问出了这个问题。
问完之后，叶慕又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有些失礼，想要尝试把还说回来：“抱歉，你可以不回答我这个问题。”
其实，问完之后叶慕就后悔了。
不过，秦欣然脸上染着忍不住的失神，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如果是你问我，我可以告诉你实话。我的心里，有过他，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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