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还有他的江山,他呕心呖血怎么就传给了这么个不肖子?
最后, 不肖子年老时朝堂任由一帮文臣把控。
他那不孝子听闻后金兵南下, 从醉生梦死中醒来,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孙子。他的孙子不过12岁, 哪里懂什么朝政和国家大事?一帮争权文臣贪官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通/敌/卖/国,曾经赫赫扬扬大周就这样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绅又在金陵拥立了一个大周宗室当皇帝, 京都王气衰竭,而微弱的王气在金陵显现, 他的灵魂竟然不受控制飘到金陵。
他的灵魂飘到在金陵紫金山上, 乍然间进入了一个神仙府地。
苍穹旷远, 春日绵绵。
远处青山隐隐,白云茫茫, 近处瑞霭笼罩, 祥光阵阵。
不时彩鸟夹云翩跹飞过,灵兽穿花怡然信步。
这里空无人烟,他一缕灵魂还能触到这里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个洞府,里头像是人为开凿了一间间石屋,石屋陈设简单, 却是非常干净。
他看到有三间石屋放着一架架的竹简, 他走进第一间书屋,翻阅了竹简,阅读后之后, 发现是道家经曲, 反正当阿飘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就在石屋中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觉得微言大义,渐渐有所了悟,不知不觉已修习了些许道法。当他发现这个奇迹后,更相信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习道法,将来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现在当身不由己的阿飘强。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灵魂吸纳灵气,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过十年,南方各路反后金的起义军纷纷被压制,他也感应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与他相通的“王气”了。
鞑子已经占领中原,他能发现到鞑子在燕云一带强大得多的“王气”,这股“王气”却不是和他相连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断子绝孙,他不由万分悲痛,他自问是个好皇帝,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义觉得是全是那不肖子和不孝子的错,然而他已经是从矮子里挑高子了,他几个儿子,就那不孝子是个机灵聪明人,通晓军政,知道收揽人心,知道平衡帝王心术。其他儿子,阴晴不定的有、钻营商贾的有、酒囊饭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牵着鼻子走的有、还有自己贪污治理河工的银钱视民生于无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么就会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守不住江山,当年他自己为何要在夺嫡中步步算计,若没有当皇帝脏水也不会泼到他身上了。亡国的责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国后,徒氏已没有丝毫香火之气。他看着后金得天下,百姓剃发易服,心生无限悲凉。
他孤零零地在这茫茫大地游荡,直到最后天边亮起一道白光,从白光中掉下个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到了这样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会飞,或者说会飘。
反正是梦,自己的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如飘远一点,看着远处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飘到那边去当一当凌波仙子。
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缚住了脖子,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带凶光地盯着她。
徒元义退却了一直萦绕在意识中的“愤老”之思,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绳索,惊道:“大叔,你干哈呐?有话好好说行吗?”
徒元义见这小姑娘奇装异服,最重要的他终于见到一个同类了。他当阿飘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为了子孙不肖又亡国而心痛不已吗?那只其一,最难受的还是无尽的寂寞,他说话别人听不见,他做什么事别人也看不见。他“修炼”了一身本事,在外对活人却是用不上的,除非他灵魂修得强大到能化出实体。
徒元义看她不似汉人装束,问道:“你是鞑/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还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义白眉一肃。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们是平等的好吗?不过是做个梦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来!”
秀妍拳头碰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该醒了,该醒了,醒来去更新!”
秀妍现在是个比较红的网络作家,现在正在耽美,还是有点口碑的。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见到奇怪的人,又感觉身子轻飘飘,只当自己写作多了,出现幻觉。
“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吗?”
这像一记重锤敲在了秀妍的心头,她如被醍醐灌顶,画面依稀在意识海中呈现。
她在街头看到了他们,她的前男友赵嘉桓和前闺蜜华珍珠。
这世上有没有男友和闺蜜在通/奸,选择沉默退出的?她就是。
闺蜜原是她的大学同学室友,她们三年前一起进入了一家广告公司,她在一个项目的共事过程中与比她大五岁的经理赵嘉桓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后两年中,她工作努力又有男友罩,很快升为主管,但是华珍珠却还是一个普通职员。
然而,就在她跟进一个项目常常忙到深夜,也没时间约会,这时,华珍珠去向赵嘉桓献殷勤,最后献到了床上。
秀妍和赵嘉桓还没有同居,她原是打算交往些时间后,互相了解,感情稳固再同意搬去和他一起住。
她在忙碌的工作中,难免感到了疲惫和寂寞,那天忙完工作,就想去告诉他,忙完那个案子就答应他。
可她去了他公寓却撞见难堪/之极的事,男女在行鱼水之欢时总难以体面。
华珍珠当时跪在她身前,哭着说:“对不起,秀秀,我是真的爱嘉桓,我不是故意的。”
秀妍却看向赵嘉桓,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嘉桓目光复杂,说:“上个星期。”
秀妍心犹如被撕开,但是尊严不能让她低下头来,她扯出一抹笑,说:“怎么不和我说呢?我虽然忙,不会忙到连分手都没时间。老赵,你给我个电话都好呀。男/欢/女/爱,我尊重自\然,但是男人光明正大的睡\女人叫风流,偷偷摸摸背着还没分手的女朋友猴急睡窝边草叫做下流。”
华珍珠惊呆了,赵嘉桓哼哼两声,说:“辛秀妍,你装什么装?以为自己是谁呀?现在嘴上占点便宜,你以为就能掩饰你内心的脆弱吗?”
华珍珠说:“阿妍,我知道你要强,我知道你难过,你恨我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原本华珍珠是叫她阿妍的,大学开始一直这么叫,直到赵嘉桓爱叫她秀秀,她也跟着叫秀秀。此时这么称呼却有思及从前的事之意。
秀妍性子有几分清高,当然不想露出脆弱,正色道:“华小姐,别哭了,你没对不起我。你当垃圾收购站,帮我免费做清洁,还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倒贴赔上自己的身体。这样无私奉献、舍己为人的精神,我很敬佩。我相信你,你这种人,以后一关一关做清洁、做奉献,你很快能飞潢腾达了。”
赵嘉桓因为一再听到“下流、垃圾、清洁”这些讽刺的词被刺痛深处,忍不住拿起烟灰缸朝她砸去。这一砸也砸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她当场昏迷过去。赵、华二人还惧怕闹出人命,只能连忙送她去医院。
她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回到公司时,公司的风向都变了,爆出她曾经窃取过好几个华珍珠的策划,她能升上来靠的就是那些成绩。结果,被赵嘉桓发现她只是个嫖/窃者,所以发生争执,发生意外,而他们好心送她去了医院。赵嘉桓已经公开和她分手了,明面上只是很照顾受委屈的华珍珠。
她回公司时,华珍珠还是很担心她会闹起来,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各种说词。总经理郑小姐给过她机会解释,不过她没有气急败坏地急于解释,叹了口气,表示自己会尽自己所能完成手上的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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