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从此对高顺感激涕零,在外混了五六年,第一次有人这么帮他,他索xing把自己的姓改成了高,以高顺家奴自居,誓死也要追随高顺,高顺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收留了他。
他跟着高顺一起游历,也向高顺学了一些有用的东西,直到跟随高顺进了并州军。后来高顺要遣细作去弹汗山鲜卑王庭,高二自告奋勇就去了。高顺一看高二是自己心腹,而且对自己的家仇也了解,也就同意了让他去,如今高二已经在弹汗山潜伏快三年了。
高顺也派了其他人去过弹汗山潜伏,但却都没成功,只有高二这么一个细作一直都是成功潜伏。这近三年来,高二给高顺他们传来过好几个重大的情报,不得不说高二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好,此事就由我去办!对了,奉先,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高顺问道。
“早都备好了,就等着用呢!”吕布笑道。
“那就好,还有二十几天就到九月初一了,我们还是有很多时ri好好准备的!”
“那是,时ri足够了。!”路人甲张杨说话了。
“军营的事就都交给伏义和稚叔了,今ri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以后只要空闲,我一定过来!”
“奉先你先忙吧,这里的事有我和稚叔足够了,放心。”
“好,你们做事我放心!那我就先离开了!”吕布说完就出了大帐,上马离开了军营。
望着吕布离去的身影,高顺叹了口气,“这些年,奉先心里只有仇恨,看来当初的事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是啊,都好些年没见他真心地笑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说完张杨也学高顺叹了口气。
高顺听后,摇了摇头。其实他和张杨都能理解吕布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但他们却无力去改变什么。吕布从小没有母亲,没有兄弟姐妹,只有那么一个父亲和高顺还有张杨这两个朋友而已,其他亲朋好友都没有。
吕布父亲死后,他就再没亲人了,那时他才十几岁,所以吕父的死对吕布的影响是特别大的。从他的父亲死后,吕布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怎么去报仇雪恨,怎么能杀死檀石槐,全都是这些东西。平时除了必要的说话外,其他多一个字他都不爱说。
高顺和张杨当初这么一看吕布,不行,之后就给吕布介绍了一门亲事。结果吕布开始是死活不同意,说还没亲手手刃檀石槐,父仇未报,自己有何脸面成家啊。后来在高顺和在张杨的苦劝之下,吕布才同意成婚。
女方姓严,和他同岁,成婚后的第二年,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吕布起名叫玲绮。如今吕玲绮已经三岁多了,小姑娘长得是特别的可爱。
张杨拍了拍高顺的肩膀,“伏义,我们能做得都已经做了。奉先这样确实,我们也都不想看到,但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高顺继续摇头,“以前我以为奉先成家之后能有所改变,但结果还是这样,根本就没什么大变化!”
“这也只能靠他自己,唉,不多说了!”张杨说完转身回去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军帐,张杨看到了马超,“孟起兄弟,我可要好好感谢你啊!”
马超一笑,“客气什么啊,稚叔兄这么见外!”
“行了,也不和你客气了,都自己人,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对嘛,这就对了。有什么的,举手之劳罢了!”
张杨在马超身边转悠了好几圈,还上下不住地打量着马超,把他看得是心里直发毛,这张杨张稚叔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张杨冷不丁地拍了下马超的肩膀,“孟起兄弟,我算是服你了,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啊!”说完他开怀大笑。
“孟起兄弟,你说你武艺不错,还会练兵,会阵法,更重要的是你那么年轻,真是让我嫉妒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你这样的本事。当然了,就是如今,我也是没你这么大的本事啊!”
马超能从张杨口中听出他对自己的佩服,也有一点淡淡的失落。毕竟这么年轻的人超过了自己不少,自己心中当然会有些失落的。
“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有很多的东西是要和稚叔兄学习的。”马超只能谦虚地说着,其实他心里在想,老子如今都三十四五岁了,还是从一千八百多年后来得穿越者,当然是比你这二十二岁的土著强多了。
张杨听马超如此说,他心里爽,他这人就是爱听别人奉承他,不管真心话还是假话,那都是来者不拒。
“哈哈哈,哪里哪里,孟起兄弟,我们是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张杨那个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马超闻言笑了,“不知稚叔兄刚才去做什么了?”
“这个,孟起兄弟是自己人,说了也无妨!”不得不说张杨这人对朋友的确很信任,是个可交之人。
张杨走出帐外,支开了守卫士卒。回到帐中,低声对马超说道:“刚才奉先、伏义和我三人商量对鲜卑用兵的事来着。”
果然,马超心道。
“九月初一,就是大好机会,我们准备到时候就用兵。”
马超听了点点头,接着张杨把三人帐中的对话,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马超。
看来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了,好啊,终于可以走出这该死的地方了,马超心想。
他绝对是百分之二百赞成用兵的,这两个月他觉得自己都快要长毛了,可算等到吕布他们要对鲜卑用兵,马超他能不兴奋吗。
“此次用兵,定能成功!”马超坚定地对张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