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一听连眼睛都开始发光了,她最是崇拜金瑶了,只怪自己没有生在将门,不然定也要如金将军一般,鲜衣怒马,保家卫国,守大齐河山。
只是胭脂和如画却面露了难色。
“小姐,您确定要将洛阳城中所有的小姐和贵夫人们都请来么?万一,她们不给您面子怎么办?而且…将那些人都请到府中,是不是不太好啊…”
苏月茹略微抿唇,忽然一击掌,说道。
“那就说是如记的老板请她们到美人阁一叙,将那些棉布和针线全部送到如记去,如记今晚开始歇业,去准备吧。”
胭脂想了想,如此也比在齐王府中要好一些,连忙点了点头。
“奴婢这就去。”
莫北辰靠在门边,将她们主仆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嘴角不禁微微扬起,早就晓得苏月茹的睿智和与众不同,只是此刻,方才更感觉出她的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度,怪不得能与金瑶结成姐妹。
“姑爷。”
莫北辰挥了挥手,便将如歌如画和胭脂退了出去。
大步一跨,便走到了苏月茹身边,伸手撩开那人脸颊上的碎发。
“本王忽然觉得自己是娶到宝贝了。”
“你现在才发现,会不会晚了些?”
“不会,只要你在本王身边,永远都不会嫌晚。”
苏月茹面上浮出些许浅红,放软了身子靠在了莫北辰的怀中。
“皇上派了方赫摔十五万兵马去漠南,看来他是等不及了。”
“也是,姜国来势汹汹,一口气攻下三座城池,再不出手,恐怕要打到老家了。”
苏月茹失笑摇头,如今姜国逼的越紧,皇上越是没有办法。
一面是太后,一面是齐王,如今他是两边都得罪不得,头疼的很,恨不得立马倒下不再管这些个烦心事。
谁说当君王好的,为国为家,为了黎民百姓,他操碎了心,少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哪里有一个寻常百姓家过的轻松自在。
“你在懊恼自己没能上战场?”
其实从女人自私的角度来想,苏月茹确实不想莫北辰去上战场,毕竟那是一个人间炼狱,稍有差池,便是生死存亡,她信他,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本王信的过方赫,而且,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若卫长青能拿到太子的罪证,他想,这个年,过的会很有趣。
“对了,卫长青让人送来了新的解毒丸,根据我给出的那半张药方还有你先前的药丸和太后后来给的药丸对比提取出的,兴许比你现在吃的更管用一些。”
苏月茹说着将一个瓷瓶递到莫北辰的手中。
那人接过瓷瓶,忽然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直找不到解药,解不开我身上的毒,而且,有一天我会死…你会怎么办…”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死了,我便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嫁给别人,让你的儿子或者女儿叫别人爹。”
苏月茹抬手封住那人的薄唇,心头却是一凸,这个毒种在他的身体里二十几年了…或许是娘胎里带来的,她忽然有些担心…
低垂了眉眼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心头的不安越扩越大。
不,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冒险,莫北辰活下来是一个奇迹,她不能允许她的孩儿重复他的道路,受同样的苦,她必须在孩儿出生之前寻到解药,或许…只有莫北辰的母亲能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