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货,如今都有人把你抢走了,我怎么能不心急?
你说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派阿树将我的情敌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
聂秋欢望着他那张精致艳美的脸,直接呆愣住了。
她被谁抢走了?
还有,他的情敌又是谁?
聂秋欢愣了好久后,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小声地问,“小昀,你说的那人,到底是谁?”
榕昀又懒懒地扫了她一眼,这才慢悠悠地倾吐出了两个字。
“诗乔。”
顿了顿,他就又补充道。
“小蠢货,现在整个榕城内,都传着你是诗乔的女人。
就算我那次在诗家,宣布了你是我榕昀的人,但仍然没有盖住诗乔的名号。
你明明是我的人,却被灌上了诗乔的名号,你说,我能不心急?”
不过半秒的时间,聂秋欢就被榕昀话里赤裸裸的妒意,惊得耳根一烫,随后她的脸颊上,也升起了两抹淡淡的红。
可当她低下头,突然听到榕昀嘴里流淌出来的揶揄笑意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
可榕昀的话虽然听着不正经,但聂秋欢也知晓了一个讯息。
原来,滑树是调查诗乔的身份去了。
想起那个浑身都是谜团的女孩,聂秋欢忽的感觉有些酸疼。
用笑脸来伪装自己的人,通常都有一个故事。
在诗乔承认自己对诗漾,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时,聂秋欢便知道,诗乔和诗漾,定是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可是,诗乔却是伪装成了言雅的模样,杀了唐千云啊……
榕城可没有一条律法,写着杀了人之后还能既往不咎的。
就算唐千云再怎么可恶,可杀了她的诗乔,定是要接受法律的惩罚的啊。
况且,诗乔还是威邦的下属。
在她杀了唐千云之前,她定是也杀了不少人。
可一想起诗乔,聂秋欢就跟着想起温绮瑞。
他也是威邦的下属。
那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手上,是不是也沾满了很多人的鲜血?
聂秋欢忽的感觉有寒气,从脚底渐渐冒了上来。
一边是理智,一边却是现实。
理智和现实,拉扯的她呼吸有些难受。
怎么办?
她不想让诗乔和温绮瑞坐牢怎么办?
可是她该怎么做?
榕昀渐渐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皱着眉问。
“小蠢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聂秋欢脸色苍白的厉害,呼吸也有些吃力。
可在听到榕昀关怀的话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小昀,那关于诗乔的事,阿树有没有查到什么?”
榕昀一愣,听出了她话里的惊慌,以及一丝不安。
目光变得疑惑,可还是将滑树汇报给他的消息,尽数告诉了她。
听完后,聂秋欢忍不住地,轻舒了一口气。
原来,滑树还没有查到什么啊。
榕昀看着她的反应,脸色霎时间冷了下去。
小蠢货似乎很担心那个诗乔。
忽然想起,滑树之前曾经告诉过他。
威邦的下属里,有一个对化妆术天赋异禀的女子。
那个女子,曾经伪装成了言雅的模样,杀了唐千云,却是嫁祸给了他的小蠢货,害的他的小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