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坚持要独自探营,其实想法很简单,除了探明对方的实力和一些详细的情报之外,就是寻找苏子墨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先把苏子墨救出来,只要苏子墨被救了出来,他就可以放手大干了。
至于其它的那些领导,在这战乱之地,是死是活关自己屁事,他真正在乎的只是苏子墨而已。
太阳落山了,酷热变成了微凉,大地在散发着白天存储下来的热量,天色微暗,孙易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地向对方的营地溜了过去。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而不是天色更晚的时候,是因为这种地方昼夜温差极大,甚至比孙易的老家温差都要大,毕竟这里大部分都是沙漠或是戈壁,升温快降温也快。
在大地开始散发热量的时候,孙易贴地而行,地表的温度还在四十度左右,在这种温度下,就算是那些红外探测仪都探不出他的形迹来,虽说对方装备简陋,未必就会有这种比较先进的仪器,可是孙易还是认为小心无大错。
身上的沙漠迷彩服给了他十分良好的视觉上的保护,孙易的战术动作十分不标准,他又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战术训练,但是却可以凭着强大的力量和身体柔韧性完成一般人完不成的动作。
比如孙易可以只用小臂支撑着上半身,脚尖点着地面就可以把自己的身体撑得离地十几公分,如同一只沙漠中的蜥蜴那样,灵活而又快速地向对方的营地接近着。
在望远镜里,看到孙易那怪异、灵活而又迅速的动作,大海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活该这伙武装份子倒霉啊。
孙易很快就接近了对方的营地,隐身在一片荆棘的后头,离他不远处就是一辆卡车,卡车上安装着一门107毫米的六管火箭炮,不远处,几名士兵正抱着枪在升火,烟雾飘动着,在警戒的武装份子扭头大吼的时候,孙易一个纵身,如同一只豹子似的跃过荆棘,前肢着地向前再一扑,静悄悄地滑到了那辆卡车的车底下。
看着这辆卡车硕大的油箱,轻轻地敲了敲,听了听动静,里头应该还有大半箱的油,孙易想了想,取出一枚手雷来,从衣服上拆下一根细线,军装的衣料都十分结实,完全可以胜任这种力道不大的捆绑。
细线穿过了手雷的保险销,卡在车箱底下,然后再把线的另一头系在车轮上,只要车子一启动,车轮一转,手雷轰地一声爆炸,就会把半个后车厢都炸得千创百孔,火箭炮肯定是废了,车轮也要被废掉,但是不会影响到位于前部的油箱。
做完了这个小机关,孙易悄悄地从车子底下钻了出来,又钻进了一辆焊着重机枪的皮卡车下头,如法炮制,身上带的四枚手雷全部都用了个干净,可惜他们这次出来只有四枚手雷,这东西每个人配发的都不多。
听着那些舌头在口腔中多次弹动而发出的阿拉伯语,孙易敲了敲脑袋,这种语言极其难学,在石油厂那里又没有语言环境,对这种语言孙易只限于你好,吃饭之类的极少的日常用语,说得稍快一点,他就根本听不懂了。
不过孙易觉得,对方肯定会把人质放在营地的最中央用来重点保护,那可是他们活命的资本,别的不说,仅仅是孙易他们今天小半天的追杀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就足以让他们重视人质的安全了,那可是他们活命的资本。
孙易以车体和帐蓬为掩护,悄悄地向营地的中间摸去,突然,三名蒙着阿拉伯围巾,穿着军装的大汉快步走过来,孙易赶紧钻进了一辆越野车的下面,伏在地面上细细的观察着。
那三名壮汉乌哩哇啦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把一个帐蓬前的士兵赶开,然后钻了进去,跟着传来了撕打声,很快地,一名女子被拽着长头发拖了出来。
孙易的眼睛瞪时就红了,因为被拽出来的女子正是苏子墨,在拉扯间,短裙被扯得碎裂,只剩下一条已经脏掉的白色小裤,在那几个叹子嘻嘻哈哈之间,白色的小裤都被拽得半脱落下来。
虽说穆斯林对于男女之事上极为保守,但是你能指望这些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武装份子那么固守教义吗?无论在哪里,总有一些享受特权的人物可以凌驾于一切规则之上。
这三个大汉没有当场就对苏子墨正法,而是拖拽着他向不远处的一处明显精致和结实了许多的帐蓬行去,在帐蓬里又探出一个戴着头帽的汉子,向他们呼喝了几声,这三人赶紧抬起苏子墨就向帐蓬处跑去。
“那里肯定有重要人物,必须得干一把了!”孙易红着眼睛琢磨着,悄悄地爬了出来,绕过两名守卫,到了那个帐蓬的后面,细细地侧耳倾听着。
帐蓬里,苏子墨惊叫着不停地表明身份,不过这些武装份子似乎并不懂得汉语,嬉嬉哈哈地笑着,很快地,进去的那三名武装份子退了出去,听动静,里头只剩下苏子墨和对方的头领两个人了。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苏子墨越来越尖利的惊叫声,还有男人粗哑的哈哈笑声。
孙易拔出了八一杠步枪的刺刀,刺刀一挥,哧的一声就把帐蓬划出一个一米多长的大口子,孙易一个纵身跳了进去。
铺着羊毛地毯的地面上,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中年人正光着膀子,把几乎全裸的苏子墨压在身子底下,一手按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在解着裤子,一脸的急不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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