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好奇我们的任务吗?咱们再怎么练,也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又是枪又炮的……”说着,孙易指了指那几个反坦克导弹,还有两个经典的,恐怖之徒经常使用的火箭筒。
一个满脸大胡子,据说曾经在边陲之地当过兵的汉子咧嘴一笑,“管他那么多呢,只要给钱就行!”
其它人也跟着点头,他们只是一帮没其它信仰,只信软妹币的亡命徒,而罗逸恰好又在昨天发了第一笔钱,每人都是厚厚的一大叠,这可都是毛子的大额卢布,五千块一张的那种,折算起来,这一叠能换成三万多软妹币,这才半个月而已,如果再努努力,真要是有个任务什么的,月薪十万不在话下。
孙易摇了摇头,没有再问什么,现在他更侧重于跟尤里学习毛子语言,枪械射击这一块,他早就绝望了,没有准头,就用数量找。
至于体能和格斗这一块……尤里在跟他交过一次手之后就发誓再也不跟孙易比划了,体能的时候,两人绕场跑步,孙易几乎就是以冲刺的速度跑完了五公里,把一路直奔的尤里险些累到吐血。
而格斗的时候,尤里确实很难对付,各种军中格斗术层出不穷,其它受训的那些亡命徒往往一两个照面就会被放翻,半天都爬不起来。
可惜他碰上了孙易,孙易挨他一拳,就算是打到脸上、下巴上,甚至是肝脏的位置,顶多就是哼一哼,脸不红不白的。
可是尤里不小心挨了孙易一拳,打在肚子上,当时的孙易挨了好几下子,正在火头上,所以这一拳下得有些重,尤里在屋子里躺了两天吐了两天,打得胃出血了,以后看到孙易就绕路走。
至于军械格斗,他压根就没敢提,特别是看到孙易在一次打靶的时候打出火头了,二十米外的靶子,那柄56军刺飞射了出去,正中靶心,穿靶而过之后,更是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了。
训练了二十多天,发了两次钱,折合起来,小十万的收入了,光训练什么活都没干,这钱拿得有些烫手了,还好,罗逸又来了,这回来活了,只是让他们这两天都警醒一点,准备好武器,可能要有一个大活要干。
孙易体能好,觉得子弹多带点总不会错,至于食物他没有考虑那么多,毛子国的环境好,森林覆盖率高,在这北方,甚至还能西伯利亚野生虎出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山里长大的孙易还怕缺吃的吗。
一把自己的虎牙军刀,一柄56军刺,一挺PPK轻机枪,75发的弹鼓把他的背包装得满满的,足足有十个,够打一场持久战了。
至于卵式手雷什么的,更是拿了十几个,挂得满满一身都是,再加上防弹衣之类的东西,换个人被这些武器装备压趴下不可。
因为可能随时出任务,孙易他们这伙人也没有再训练,反倒是运来了不少牛羊肉,整个废弃工厂里整天都飘满了牛羊肉的香味,孙易的地炉烤全羊非常受欢迎,可惜调料不足,总不如林市的巴特做得正宗。
吃了一天的肉,睡得正香的时候,啪啪的枪声响了起来,孙易一惊醒了过来,一个骨碌就下床趴到了地上,他是经历过数次枪战的人,虽说只是道上小打小闹,好歹也是步枪扫射,所以他的经验要比其它人更加丰富一些。
二毛子尤里在外头高声吼叫道:“起来起来,都起来,集合了,出任务了,这次任务出完了,你们每人能分到一百万卢布,姑娘们,都起来接客吧,那可是大把大把的票子。”
对于亡命徒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票子更加亲近的,哪怕此时才刚刚凌晨,外头还漆黑着,赤塔的天气,哪怕是盛夏,在凌晨也透着丝丝的冷意。
跑出原木房子,被冷风一吹,顿时精神一震,而二毛子已经开始向原木屋里泼汽油了。
两辆皮卡车,还有一辆斯太尔重卡开了过来,把人都赶上车,孙易手上的是轻机枪,所以占据了一辆皮卡,把枪架到了皮卡上,整个得跟叙利亚反政府武装似的。
身后烧起了冲天大火,还混杂着浓浓的汽油味,在火光当中,三辆车驶出厂场,沿着公路,一直向远离赤塔市的方向行去。
孙易扭头看了一眼曾经受训过的地方,眯着眼睛细细的琢磨着,他是见过大钱的人,如果不犯事的话,年入千万,并不把区区几十万看在眼中。
所以他没有被金钱冲昏头脑,这个罗逸把他们这些乌合之众聚集在一起,进行短暂的军事训练,现在持枪苛弹的向外跑,处处都透着诡异,这让他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扭头看看那些抱着枪,还一脸兴奋的临时战友们,孙易十分聪明地选择了闭嘴,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唤醒他们那颗被票子蒙住的心,特别是那个尤里,坐在卡车的后面,手一直按着腰间的那把自动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