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没来过呢。”宋音序仿佛听不懂他们的讽刺，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儿的东西好不好吃？”
“好吃，就是不知道姐姐会不会点了，来，姐姐，你来点菜吧。”江意柔把菜单递给宋音序。
宋音序看了那本精美的菜单一眼，没接，“不用，你们帮我点就可以了，吃什么都可以。”
江意柔跟宋浅雪就知道她不会接菜单的，也是，全是法文的菜单，看不懂怎么点？
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窃笑。
宋浅雪眼波流转，笑着说：“姐姐还是自己点吧，意柔又不知道姐姐的口味。”
“是啊，姐姐，你自己点吧。”江意柔执意要她自己点。
“你们帮我点不行吗？”宋音序问。
“姐姐自己来吧。”江意柔把菜单放过来，非要她自己点不可。
见宋音序不动，宋浅雪催了她一下，“快点啊，看看，意柔，你去把招待叫进来。”
“好。”江意柔眼睛一亮，随手把一个外国招待叫进来，这人是个法国人，金发碧眼，穿着一身燕尾服，站在门口，听着江意柔的指示，向宋音序的方向走过来。
“晚上好，小姐。”那个法国招待用法文对宋音序打招呼，面带着微笑。
宋音序没说话，回他一个笑容，在江意柔跟宋浅雪的催促下慢慢翻开手中的菜单，白底的精致单子上，全是一长串一长串的法文。
宋音序看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姐姐，你不会是看不懂法文吧？”江意柔面色红润，眼神清亮。
“看得懂。”宋音序微笑，指着菜单上的法文，笑眯眯看向那个法国招待。
法国招待用法文问她：“这位小姐，你要烤牡蛎？”
宋音序点点头，不说话。
“OK。”法国招待比了个手势，下单。
江意柔小声对宋浅雪说：“她点对了呢，是不是看得懂法文啊？”
“不可能的，我爸妈都没给我培养过法文，她怎么可能有？又不是大学，哪有语言可以选？”
江意柔放心下来，“那继续。”
“嗯。”
趁着她们说话的空档，宋音序看着那个法国招待，连续指了菜单上好几样食物，法国招待点点头，记下她点的食物。
“这……”宋音序嘴里说着中文，在菜单上指来指去，每次法国招待问她确定菜色的时候，她都点头，看起来好像听得懂一样，“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
江意柔和宋浅雪面面相觑，他们当然觉得宋音序不可能看得懂法文，可是她这么个点菜法是什么意思？听着她一样接一样的点菜，渐渐的，江意柔眼底露出了不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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