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舅父大忙人,哪有空理我这等闲人啊,不过我母妃到是张罗要去看看舅父,我也一直没答应,可能过些日子,我舅父大寿的时候,我们要过去看看,不愿意去他的封地,总觉得没有汴京繁华,习惯在这里呆着了。”西宫锦随便那么一说。
皇上淡淡一笑:“那你去的时候,别望了把朕送给齐王的贺礼带过去,朕政务繁忙,实在是没空过去了,就由你代劳吧。”
“没问题,都是小事。”西宫锦大咧咧的笑道。
一旁的叶安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也听出了端倪,看来西宫寞说的没有错,皇上似乎很忌惮西宫锦这个舅父,听说是天幕势力最大的一个外姓王,有着自己的封地,手握一方的生杀大权,而且有重兵在手,威风的很,不然何太后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敢动西宫锦的母亲齐太妃。
“恩,好。”皇上随后又喝了两杯酒,就因要批阅奏折起身离去。
顿时外殿只剩下了叶安然和西宫锦二人……
“锦,你多喝几杯,反正我这里也没事,没有外人。”叶安然频频劝酒。
西宫锦也是来者不拒,又在叶安然的劝说下,喝了几杯,最后有些微醉:“嫂子,我不能再喝了,有点晕了。”
“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容吧,如何?”叶安然笑着说道。
“好,走吧。”西宫锦没有多想随着叶安然起身离开外殿,朝着一边小容的厢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叶安然忽然又说道:“哎呀,我忘记了,我给小容带的药还在我那里,我回去拿,你先进去吧。”
“恩,好。”这个时候西宫锦已经不是那么的清醒,想离开,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已经答应了叶安然要来看看小容。
于是轻轻敲了敲门,西宫锦便晃晃悠悠的走进去:“小容,你在么?”
“殿下,您……您怎么来了?”小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薄纱,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还化了淡淡的妆容。
恍惚间,西宫锦觉得她有些像一个人,对,不是别人,就是郑艳茹,郑姑娘。
“你……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西宫锦有些惊讶。
“奴婢……病了期间,娘娘她舍不得我干活,所以给了赐给了奴婢这件衣服,叫奴婢好好在房内休息养病。”小容羞涩的低下头。
一股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不知怎么,闻到这股香气,西宫锦竟然身体有了奇妙的反应,这种反应他并不陌生,因为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小茹。”西宫锦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小容,竟然叫到了郑艳茹的名字。
小容虽然有些伤心难过,但是为了二小姐的计划能顺利的进行,还是如之前商议好的一样,并没有拒绝,反而宽衣解带。
就这样,西宫锦在醉酒和迷迭香的催情下,产生了幻觉,把小容当作了是郑艳茹在厢房内共赴了一场巫山云雨。
而一切完事之后,叶安然是那么巧合的破门而入:“小容,本宫把药拿来了,你擦一下……?”走进来看见凌乱的衣物,叶安然假意愣了一下。
随后皱眉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小姐,对不起,奴婢不该的,是奴婢的错误,不关恒王殿下的事。”小容开始哭起来,而且极力的为恒王开脱。
这叫西宫锦很是心酸,更多的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