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来后,他就和发狂的野兽一般,在床上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折腾她,整整三天三夜。
喊哑了喉咙,哭肿了双眼,依然得不到他的任何怜悯与怜惜……
她高烧地也在医院住了三天三夜……
“怎么?去祭奠你的公公就这么不情愿?”凌宏昱瞅着蜗速下楼的人,不耐地皱起剑眉。
“没,没有。”伊晓楠换了一身白色朴素的衬衣和黑色裤子,咬牙加快了下楼的步伐。
“啊!”
还差两阶台阶,手腕便被紧紧捏住,随即一阵大力,让她直接跌入他怀中。
淡淡的烟草气夹杂着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入鼻,伊晓楠有刹那的恍惚,有多久没有这样享受他宽阔的怀抱了?
只是下一秒,她便被无情地推开:“跟上!”
“唔!”捂着撞在沙发上的腰,望着前方大步离去的男子,伊晓楠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失态,忍着脚踝上的疼痛跟上他。
凌宏昱等到凌家人都给父亲祭奠完离开后,才带着伊晓楠上前。
恭敬地将菊花放在墓碑前,思念又悲痛地低声喃喃:“父亲,我来了。”
伊晓楠随之上前,望着墓碑上那中年男子的一寸黑白照,心底百感交集:凌伯伯,要是楠楠当初早一点赶到现场,您此刻是不是就不会在这冰冷的地下了?
“跪下!”一声冷呵将伊晓楠从记忆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