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彪不干了,拿着宅基证找了村里。
怎奈西邻的大儿子乡里有人,重新办了宅基证。两下里都有凭证,村干部迫于上面的压力,也不好定夺。别的户都确权了,只有他们这两户还定不下来。
马庆彪找了乡里找县里,也没讨着个囫囵说法,还因此气病了一场。
“他们就是欺负我家没儿子,琼莹这两年又忙着找婷婷,顾不了,就骑着我的脖子屙起屎来了。村里是个人就知道我冤枉,人家朝里有亲戚,就是没人敢主持这个正义。你说气人不气人!”
介绍完以后,马庆彪气呼呼地说。
“走,我们去看看。”龙一建议。
亓晓婷边驾驭气泡边说:“不去看我也想象的出来。那宅院虽然没有东、西耳屋,但两边是对称的。他要了三十公分滴水檐和一个墙头,西边就会窄,再还没法盖西耳屋了哩。这分明就是无理霸占!”
说话间,已经到了。
果然如亓晓婷所说,马庆彪的北房两边的空地是对称的,两边的墙头也一般高,一个样。西邻的东棚子的后面墙,就是马庆彪的西墙头。
龙一不知道农村的建房规则,有乘着气泡看了两家,有东、西厢房的人家,都是各自是各自的墙头,两家的偏方之间,有一个能走开人 的小夹道,既两家的滴水檐。
原来,西邻的大儿子一直用着东邻马庆彪的墙头。如果马庆彪把墙头拆了,西邻棚子的东面没了一点儿遮拦。
“咳,只因两家当时不错,又是个棚子,也没甚甚的。不承想养虎为患,到了确权的时候被讹上了。”马庆彪愤愤地说。
“确权很重要吗?”龙一不解地问。
马庆彪:“当然重要了。一确了权,这宅子就是你的了。将来拆迁,按尺寸补偿,差着一墙头外加三十公分,不少钱哩!”
龙一:“咱空间里的东西有的是,钱也不少,咱不跟他一样呢?”
马庆彪:“不行,我不蒸包子争口气,就是把宅基地归了公,也不给他,他忒欺负人!”
闫伏女也说:“他就是欺负我们没儿子,甚至当着我们老两口的面,骂我们老绝户。”
马庆彪:“当时我就说了,只要有我这口气儿,你们甭想沾光,没我们老两口了,还有我的女儿。就是归了公,也不给你。”
龙一见说,说道:“既然这样,过后我把宅院给你弄到空间里来,让他的东面大敞四开,他就没得说了。”
马庆彪:“要是这样最好了,也让村里的老少爷们明白明白。”
马庆彪心里有了底儿,便催着龙一离开老家,回到县城,继续商谈亓晓婷与龙一的婚事。
大家知道有了空间,铁皮房做婚房定了下来。
接着是选日期。
有了空间了,马琼莹更希望早些给他们成亲了:女儿手指上有个大空间可以住人,还让准女婿去住旅馆,她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可住在一起,又怕让人说闲话,干脆早日结婚,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
“后天是个双日,我看了看皇历,宜嫁娶。再选,得十天以后。”马琼莹对丈夫亓朝阳说:“定在后天,怎么样?”
亓朝阳:“不行。还得与婚庆公司联系,看人家有别的客户没有;宾馆、饭店也得提前预约。把这两下里定下来,才能定日子。”
亓晓婷也想早日成婚。憋了龙一两年多了,刚已成功,就要求了她好几次了,她都已必须拜堂成亲为借口,拒绝了他。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又有些可怜他。
其实,亓晓婷也是发育正常的年轻女性,前世里接触过xing教育,加之网络色qing泛滥,也朦朦胧胧地知道那方面的事情,要说没想法,那是不可能滴!
但亓晓婷从母亲那里接受传统思想比较过,把女人的第一次看的非常重要,不是新婚之夜不能给。
与龙一耳鬓厮磨了两年多,也只限于搂搂抱抱,想想也确实难为了他,便想早日把婚结了,完成二人的心愿。
“爸,妈,不用定婚庆公司和饭店,我们没领结婚证,不要声张的太大。空间里有的是菜蔬水果,在家里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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