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需要奴婢们为您宽衣吗?”大宫女低垂下头,不敢平时望向苏雪烟,毕恭毕敬地问道。
如果按照皇宫中的传统规矩,新婚之夜,帮皇后娘娘本该要宽衣解带一丝不缕的躺在新床上等待傲皇来临宠幸她。
可是……这位皇后娘娘的身份神秘,她们这群奴才可不敢乱下定论。
闻言,苏雪烟只是淡然轻笑,光滑的额头冒着细细的薄汗,秀眉微微蹙起的样子看似很不舒服。
她却声音轻缓的回绝了大宫女的话,“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你们都不要进来,也不能其他人进来,要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应该懂的。”
苏雪烟语气虽亲和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倘若让其他人进来了,那么雪涟殿里的人都要死!
宫女们不敢有稍微的怠慢,连忙跪安道:”谨尊皇后娘娘的话,殿中所有宫人们会日夜轮流交班看守好雪涟殿的,绝不会让任何可疑之人进来的。”
苏雪烟轻点下头额首道:“嗯,你们都出去吧。”
数名宫女们向苏雪烟跪安后便徐徐鞠身退出内殿了,听到内殿一片安静,淡淡的百合欢的香味溢满了偌大的内殿,让苏雪烟本来就乏力的身子更加娇软了。
她伸手将头上的大红喜帕拿下来,接着再将快要压垮小脑袋的厚重黄金凤冠拿下来放到红绸圆桌上,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圆桌边缘上,重重地长吁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她刚才险些就想应下大宫女的话,让她们先为自己脱下这一身黄金宝石的凤凰裳嫁,但是随即仔细一想便发现万万不能……
傲君烈不喜欢其他人碰她,即使是同为女人的宫女也不行。
她在永烈殿这么久,从来都是自己穿衣更衣的,要不然就是傲君烈霸道的抢过衣裳要帮自己穿,连与自己亲密的紫鸢也不敢在傲君烈在的时候与自己靠得太过接近。
要不然被傲君烈看到了,难免会有一顿苦头吃!
傲君烈太过强烈的占有欲几乎是要将自己囚在他的领域范围之中似的,不让任何人碰到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让任何人听到……
她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笼中之鸟,每天只能为他而活着蹉跎时间……
苏雪烟软绵绵无力地趴在红绸圆桌上,疲惫地眯起星眸轻轻叹息一声。
忽然,身子一轻,混沌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就被高高地抱起来了,吓得她花容失色不禁轻声惊叫出来。
随即耳畔却响起熟悉沉稳性感的低笑声,连忙低头一看,一张英俊非凡的俊脸放大而逼近……
专属于傲君烈身上灼热的气息渐渐逼近,性感好看的薄唇快要与苏雪烟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了。
猛然忆起方才在永烈殿中与傲君烈的暧昧之事,苏雪烟顿时小脸一红,连忙别开头不再看傲君烈英气逼人的脸庞,轻声抱怨道:“你怎么进来了也不出声叫我?”
真是的,要是要是她有自言自语的坏习惯不就让傲君烈都听到了?
果然,没有紫鸢陪在她身边,自己根本就什么都做不来……是她越来越依赖紫鸢了吗?
“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傲君烈虽然是冷哼一声,但是语气轻快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
深邃的双瞳盯着苏雪烟没有一丝累赘的小脑袋,剑眉微不可察地轻蹙起,沉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喜帕要由我亲自拿下来才对的,真是没有一点规矩!”
坊间的习俗,新娘的喜帕该由新郎亲自掀开才能算是夫妻礼成,虽说皇宫中并没有如此规矩,但是……
这女人明明懂得那块喜帕是什么意思的,却不等他来就自己任由掀开,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苏雪烟有半歪下小脑袋,有点难以理解地看向刚才俊脸有点绷紧的傲君烈。
刚才心情明明很不错的,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就为了一块小小的喜帕吗?
傲君烈竟会在意如此微小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她吗?
可是……傲君烈越是在意自己,自己就越害怕……背叛的下场就会越惨重……
苏雪烟小脑袋无力地依靠在傲君烈宽厚的肩膀上,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
她星眸垂下敛起眸中的心怵不安,声音轻缓恬静地应道:“谁叫你这么久都没有来,我一个人好累,再加之这一身凤凰裳嫁都快要垮倒了,又不想唤殿中的宫女帮我脱下来,所以就掀起头帕喘喘气啊!”
苏雪烟说得很轻巧,却命中重点,轻缓的话音一落。
她的下颚就被傲君烈霸道地捏起来了,炯亮的黑瞳充满占有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小脸深沉地说道:“你要记住,除了我之外,不准让任何人触碰到你的身体一分一毫,即使是一条头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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