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安这样问闻意离,闻意离听后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躺在沙发上,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好似没有听见陆靖安这一句话,又或者是不想回答,或者不知从何答起。
陆诺桐转眼看了一眼陆靖安,见陆靖安眉头微皱,踢了他一脚。
闻意离这才恍然回神,他直起身子,好似自喃了一句。
“是啊,我都结婚了,还放不开什么。”
然后闻意离把脸埋进手掌中,他低喃,声音带了些落寞:“可是我就是放不开啊。放不开,又回不了头。”
“你从一开始知道有这个风险,还是进了这个局,你的斗志和野心就这么点?”
陆靖安看着闻意离嗤笑一声,他把烟按在烟灰缸后。
又开口继续往下说:“搬回一局,以你那时候的身份,找个借口悔了这场婚约,他北城文家又敢说你什么?你要是怕名声不好听,找个机会灌醉了文锦远,往他床上送个女人…这些,还用我教你?你的脑子呢?”
闻意离顿住,他把手松开,转头一瞬不舜的看着陆靖安,然后开口。
“最近事多,你看我这个脑子,都乱成一团线了。多亏靖安你提醒,我这就去安排。”
闻意离起身走开,拉开后院的玻璃门,站到门外去。
门外的月光很漂亮,后院没有开灯,古色的小亭子和人工的假山,溪流花海跟灌木丛,全部都好像镀上了一层银白色。
就如同陆诺桐看过很多次的模样,倒不会惊艳,只是想起,也有好久未曾这样欣赏过月光。
每天都好似很忙碌,但是细想起来,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北城还有个闻家?闻意离的远亲?”陆诺桐收回视线,问了一句。
她有点好奇,好像从来没有听过闻家还有远亲。
“不是那个闻,是…”
陆靖安拿起陆诺桐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个文。
然后告诉她:“是这个。所以不是远亲,发音相同字不同。”
陆诺桐收回手,不觉就开口:“还有这样的巧合?”
“嗯,北城文家相较于蓝城闻家,家世地位还要高一些。北城文家的二少爷文锦远读高中的时候,是在蓝城,他喜欢闻如梦早就不是什么秘闻。早些年的文锦远有些混,世家的少爷没吃过什么亏,被拒绝后差点拿枪杀了闻如梦。”
陆靖安把玩着陆诺桐的头发,靠在沙发上,想起这些往事,他的唇边还带着笑。
那时候文锦远少年不知愁滋味,做事不顾后果,全凭着一腔热血。被家中送出国后,前些年回来,收敛锋芒,做事也叫人挑不出毛病。
陆靖安倒是羡慕文锦远还有年少一腔热血的时候。而他,早就被人剪了羽翼,凡事只能做到好和更好...
陆诺桐稍稍惊讶了一下,心想这个文锦远也是个性情中人,这是我得不到我就要毁掉的节奏啊。
“这样的事情,按理说应该挺轰动的,怎么我不知道?”陆诺桐好奇了一句。
不但她不知道,好似聊闻如梦八卦的时候,蓝湾湾也未曾跟她聊过,蓝湾湾都不知道的事情,那真的可以说是秘闻中的秘闻了。
“等闻意离回来,你可以问问他。”陆靖安笑答了一句。
陆诺桐撇嘴,把人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又不说话了。不过眼下最紧要的,还是目前毒品的事情,依照闻意离跟陆靖安的谈话,就是说目前仍旧毫无头绪。
唯一的线索,已经被人枪杀。
这样,要查下去就麻烦了,而时间又那么紧迫。
陆诺桐有些烦乱,她去想被人陷害那一天的事情,又想起林晚风死的那个晚上,想起霍和宁,纪予泽,陈岸三人和林晚风的关系。
脑中的关系图瞬间形成,陆诺桐梳理了一下才开口跟陆靖安说她的想法。
“陈岸一定跟霍和宁是敌对的关系,那么也许…从陈岸那里,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消息。毕竟陈岸已经入狱,他要被判死刑已经成了定局,这一点陈岸自己肯定清楚。如果他想拉个垫背的,这次的事情,陈岸一定不会站在霍和宁那边。”
陆靖安握着陆诺桐头发的手一顿,他问陆诺桐:“你怎么知道陈岸跟霍和宁,就一定是敌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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