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我这十年过得好吗？”东方夙离看着她，轻笑着道：“怎么不问出来？”
“小九，你不问出来，我怎么回答你？”
君九笙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刚才是她的错，不该说。
因为她问不出口。
显然，东方夙离也看出来了。
即便看出来了，东方夙离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君九笙，轻声道：“小九，问吧。”
“不管你问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如实回答你。”东方夙离道：“绝不会‘欺骗’你。”
说后面那句话时，东方夙离将‘欺骗’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君九笙知道原因。
他在怪她，怪她的隐瞒和欺骗。
君九笙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才道：“这十年来你过的好吗？”
“挺好。”东方夙离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没有你和东方净渊给我找麻烦，我过得挺好。”
“托你们的福，我在回到这个世界后就成了魔神。”
“虽然神族时不时就要去紫月城找麻烦，但这么多年来过得挺好。”东方夙离看着君九笙，有一点没有说。
那就是他回到紫月城也不过才几年，并没有十年。
因为他和蒂凰他们离开的方式不一样。
蒂凰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从通道离开的，可以直接到大世界。
而他们是从幽冥海乘船离开，带着紫月城一起。
用了五年。
整整五年的时间才回到大世界。
算起来，十年里面，有五年他一直在幽冥海里面，只有五年在大世界。
君九笙听完他说的话，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恨我吗？”
东方夙离没想到她会这么快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