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两只大老鼠?”陡然回过神来的王大叔,小心翼翼地想要上前,才走了一步,就发现那只大老鼠死死地瞪着他,好像要攻击他!
他立刻觉得不妥,缓慢后退,这是老鼠才跑掉了。他连忙回去就把几个人喊了过来。
“我找到了,在这边乱跑。”王大叔指着街道的尽头。
罗元浩看着藏狗,果然拉着牵引绳向前走去。
可是王大叔立刻拦住了他们:“不行,你们知道那老鼠有多大么?”
罗元浩和张伟点点头。张伟还说:“我们不是告诉你了么,比土狗大!”
王大叔又问:“刚才着急,也没听清楚。这两条大老鼠,我知道是谁家的。”
“有人养?”罗元浩和张伟虽然猜到,可真听说了,还是很吃惊!
王大叔对陈师傅说:“还记得前年你家的老母狗不?成天对着茭白地吼,后来就给什么咬死了,我说是大老鼠,你还不信?”
陈师傅不干了:“你那时候说是大黄鼠狼!”
王大叔就对罗元浩说:“这老鼠有两只,很厉害的,咬死老母狗就眨眨眼的功夫!”
陈师傅说:“那更要弄死它了。给我家大黄报仇。”
罗元浩见两人说些没用的,就问:“刚才您说是有人养?”
“对,小林家的儿子养的。小林他俩常年不在家,外出打工去了。听说专门买了两只老鼠给他儿子玩儿。那个时候,小林的儿子还没上学呢。我也记不清了。”
王大叔猛抽了两口烟,继续说来。
“大概三四年以前吧,各家各户经常没有鸡、鸭,大家就到处找,有的在山上找到鸭毛,有的在池塘边看见鸡毛。”
“咱们还以为村里进贼了呢。要么就是黄鼠狼。后来有人看见是大老鼠,那时候就已经比老陈家的大黄还要大了。有人看见老鼠穿着小背心,就知道是有人养的,偏偏就放狗咬,结果反而让老鼠给咬死了。”
“这下村里就有鸟枪、气枪什么的拿出来了,把老鼠就给逼到了小林家里。”
“后来小林的姑婆出来了,是个瞎眼老太太,她的侄孙也出来了,上小学的样子。大家伙一看,不能欺负人家老婆子和小孩儿,就把事情好好说了。”
“你们猜怎么说?那两只老鼠就是他们养的,咱们进去一看,关窝里了,肥得和小猪一样。谁家丢了鸡鸭的,就等小林回来,照价赔偿。咱们不能欺负人不是?”
“后来小林的儿子上初中去,要住宿的。瞎眼老婆子没管住,又出来祸害了。这时候老鼠更大了,谁也制不住,后来把村里的狗都放出来,这两只老鼠就跑了,再没看见过。”
陈师傅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得有两年没看见了吧?”
王大叔道:“是有两年了。茭白地是是赖哥的,他说还看见过。”
罗元浩心想:“你们再说下去,这老鼠就要跑没影了。”
王大叔却适时给出了意见:“咱们不用抓了,就上小林子他们家去,跟小林的儿子说,让他把这祸害人的老鼠给抓起来,然后咱们大家伙的弄死它。”
陈师傅补刀:“对,他养的,他能逮住。”
“现在不是双休,你们说的小林的儿子,在家么?”罗元浩问。
“这几天应该在家,他和我一个侄子一起上的学,他们可以不住校。”王大叔说得斩钉截铁。
于是几个人加一条狗,杀气腾腾往小林家走去。
赶到小林家的时候,果然有个身穿初中校服的男孩子跑出来开门。
罗元浩看到,这个男孩的嘴唇上已经有细细的黑色绒毛,显然开始发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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