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没有再追问,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掏出通讯器,给展扬下了一个新命令。
“不必追了。”
展扬应了一声,也没问原因,倒是封盈不解。
“为什么?刚刚那个逃跑的人一定是林添派来的,如果我们能抓住他,岂不是又多了一个证据吗?”
“有他就够了。”
池宴望了一眼傅海波,听到他已经逐渐平和下来的呼吸,随即勾唇一笑,三分邪,三分冷,还有几分意味深长。
“让林添以为傅海波已死,等他觉得自己稳操胜算时,你再打破他的美梦,岂不是更有趣?”
“还是你牛!”
封盈对他竖起大拇指。
……
军区医院。
傅海波被送进手术室,接受救治。
封盈没有等候的意思,踌躇了半晌,咬唇看了池宴一眼,“你跟我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池宴眸光一闪,跟在她的身后。
封盈找了一间空病房,把窗帘拉好,又把门反锁。
池宴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也不管会不会弄脏床单,穿着黑色军靴的脚直接踩了上去。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抽了一口,随即看向站在门口的封盈,唇角勾起揶揄的笑意,“你搞这出阵仗,该不会想对我用强吧?”
“……”
封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到底没在这个时候和他杠起来。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到了床边,“你相信这个世界存在某些奇异的事情吗?”
“建国后不许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