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下一瞬,顾二白只觉的眼前一黑,男人英俊的面庞伴随着欣长的身子,不由分说倾轧下来,滚烫的薄唇如凶残的猛兽般,啃噬了上来……
是……啃!
生啃!
啃的她唇瓣发抖发麻发疼发懵,浑身也想被钳固在夹层里似的,身后是冰凉的桌面,胸前是灼烫的躯体,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玲珑木一边捂着眼睛,一边露出一条缝偷瞄着,待看到小主人那风吹小苗东摇西摆,娇花堪堪承受着飓风狂暴雪的惹人怜小模样,心里升腾起了丝丝……甜蜜蜜,我笑的甜蜜蜜~
“清叔……清叔你轻点……”
顾二白被按在头顶的手,孤助无援的颤抖摸向桌角,企图能抓住什么缓解一下痛苦,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不到嘴唇的存在了,就连……屁股都被大掌按的阵阵的涩疼。
这种接吻方式,太特么骚气了。
小女人被吻的昏天黑地,梨花带雨,呜呼救命之际,冷不丁感受到了一丝腥甜的鲜血渗入嘴中,延入喉间,滋味难明,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了。
这特么不是湿吻啊,是血吻!
“嘭”的一声巨响,有掌心握成拳狠狠的在桌面上夯捶了一下。
霎时间,实心红木桌就这么四分五裂,桌腿溃散,呈崩塌势。
顾二白耳际被这声音震懵了,稍稍感觉自己的身子要跟着桌子下滑,忽然腰间就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牢牢的钳制她入怀。
说不出那力道有多大,像两根钢筋,死死的把你掴在其中,像是稍有松动就怕你跑了似的。
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落下的,脑后更是紧紧贴在那强烈跳动的胸膛,脖子都要压瘪了,呼吸的空隙少之又少。
此情此景,顾二白严重怀疑身后是不是有日本鬼子放炸弹,清叔才将她抱的这么紧,不过显然证明并不是。
刚才那个赤裸裸的血吻狼啃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恨,现在的这个拥抱就有多不逊色。
对,他恨她,没有什么比情侣之间接吻,更能明显碰撞交流彼此一丝一毫的心绪,可以无限放大,却不能装聋作哑。
顾二白想起自己当时走的时候说了句她不爱他,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想让他死心,所以他肯定是恨她的……
而这种恨,来自于无法丈量的深爱。
许久后,顾二白被勒的要喘不过来气了,呼吸越来越困难,严重缺氧的大脑这才意识到,清叔不会是气的想把自己闷死吧?
那可不行!
怎么样折磨她都可以,死不行,她还要在他身边被他折磨一辈子呢。
“清叔,清叔~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小白啊,你的小媳妇……”
顾二白放柔语气,用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位置——腿,小心翼翼的剐蹭着他,温情脉脉,勾人万分。
顾亦清死死抱着她的双臂渐渐的开始颤抖,从最初的细微到不可抑制,他整个人的都要处于崩溃状态。
是她。
是她的声音,是她的味道,是她的触感,是她的心跳。
一切都是她的。
这不是梦。
小白,回来了。
如此明显的颤抖,顾二白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不仅感受到了,还隐隐的听到身后有一阵阵‘啪嗒~啪嗒~’血液滴落的声音,极有规律,怎么回事……
微侧脸颊,余光不经意瞥见身边那张分崩离析的饭桌,后知后觉的小女人这才想起,刚才桌子是被生生砸碎的,那他的手肯定受伤了。
这么王八蛋!总是这么肆意的伤害自己,好像肉不是自己长得一样。
“清叔,快把手给我看看,我帮你包扎。”
顾二白心疼不迭,小手推拒他,低头便要察看他的伤势。
“你动什么动!”
不想,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耳边便传来男人如同狮吼般的低鸣,暴怒而扭刹,生生把她震懵在原地。
顾二白再不敢动一下,似乎她再敢推一下,他就能把她凌迟活刮在这里。
玲珑木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徐徐的摇头,‘偶像大大的安全指数,直降到地狱十八层了……’
话未说完,便听屋内花窗‘吱啦’传来一声碎裂声,某块黄澄澄的木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飞出了驿站。
“……”
顾二白闻声,顿时浑身鸡皮疙瘩一耸,登时又害怕又想笑,抿紧嘴颤抖着,不过幸好她没笑出声,不然怀里的男人可能连她一起扔出去。
不过……木头就是活该!
被打飞到十里地外,头昏脑涨,不见天日的玲珑木,“……”话还没说完,场主的暴力指数,已经飞升到九重天上去了。
“想死吗?”
“……”
幽怖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寒的人心凛冽,顾二白咽了口水,冷不丁还觉得自己的腰间被掐了一下,这混蛋,尼玛动不给动,抖都不给啊。
似乎在她心里长了耳朵似的,腰间又持续迭起男人指腹的轻掐。
对于他来说是轻掐,可对于细皮嫩肉的顾二白来说就等于要把她的肉揪掉两块。
“嗷嗷嗷~疼疼疼,清叔您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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