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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离开几年。”陆沉渊看着陆泽说道:“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没注意的时候联系我。”
陆泽恨恨的看着他,“所以呢,你是放弃抵抗了吗?我告诉你,她才不会让你过一天安生日子呢!只要你松懈一下,没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妈妈保准让你分分钟狗带!”
他这话说的十分用力,像是痛恨陆沉渊抛弃他。
明明说好的,里应外合对付孙芳年,彻底扳倒他。可是现在他却先做了逃兵,留他一个人苦苦挣扎。
“我有那么把握稳住她,你不必操心。她逼你结婚的事情,你也不用急,总不至于绑着你去教堂。”陆沉渊这几个月总是淡淡的,像是要归隐一般。
陆泽知道这是棉棉的去世把他的心都带走了,可他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呢?
棉棉才去世三个月,妈妈就张罗着让他另娶,还不是想尽快要个继承人。
那个叫什么佩妮的女人,他只见过一次,连脸都没记清楚,谈什么结婚不结婚的。
他摸了摸手上的订婚戒指,自暴自弃的说道:“哥,我把狠话放这儿了。如果你敢丢下我自己跑路,我绝对临阵倒戈,让你一无所有。”
“你以为我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陆沉渊根本不惧陆泽的威胁,万通集团的助力对他来说固然重要。但是亲手送出去的东西,他要再拿回来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用几年的缓冲期,跟阮棉平静的生活着,他心甘情愿。
陆沉渊转达了自己的目的,看了看时间,“旧城区改造的项目,沈括会跟你洽谈,我先走了。”
陆泽站在门边拦住他,拿出手机,“你要敢走,我就敢跟妈妈举报你的精神病史!”
孙芳年最害怕的就是孙家的财产落到陆沉渊的身上,因为陆泽没有继承权。如果陆沉渊有精神病史的话,他会自动丧失继承权。
“那你试试。”陆沉渊巍然不动,气定沉着的说道:“一旦她没有了这个顾虑,你对她来说就成了一个移动精子库而已。就算你不结婚,她照样有本事再找个继承人。”
孙芳年是爱着陆泽这个儿子,但是比起当母亲这个角色,她更愿意当一个掌控者,当一个上位者。牢牢把权力握在手中,那种支配欲让她满足。
陆泽醒过来,孙芳年当然高兴,因为有人能够牵制陆沉渊了。
当陆沉渊不需要任何牵制的时候,陆泽的可用价值就减弱了,到时候只能在孙芳年面前当个指哪儿咬哪儿的乖儿子了。
“你给我病历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陆泽气的恨不得跟陆沉渊打一架,他说这么大方就把致命的把柄交给他了,原来是吃准了他不会出卖他!
陆沉渊睨了他一眼,“你还年轻,慢慢学。”
陆泽不让他走,“旧城区的案子牵扯到北七街那边的灰色势力,不好拿地。这个事情你帮我搞定再走,不然的话我就躺在这儿!”
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得不到的东西就耍赖。
陆沉渊看了看时间,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下了。他会消失几年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