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里,容良虽然很享受在水中与颜浅墨肌肤相贴的触感,但也顾念她的身体。
赤裸着身体抱着她从池中出来,容良拿起一旁早早就备下的毛巾,在颜浅墨绯红着脸的情况下,帮她擦干身子,用内力烘干头发,又穿上衣服,当然在这期间也揩了不少油。
转身又给自己穿衣服,颜浅墨站在旁边百般无聊,忍不住玩心大闹去给他捣乱,比如撩起池中的水花溅到他的身上,在他穿上一件衣服时,把他的下一件衣服抱起来满屋子跑。
容良只着中衣站在原地,无奈的看着自己玩心大闹的小女人,在她又一次从自己身边跑过的时候,一把抓住她,尾音上挑,“宝宝,乖一点,嗯?”
颜浅墨被他擒住手,无奈之下衣服扔到他怀里,又去研究假山里伸出的竹竿。
穿好衣服,容良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吓得颜浅墨还以为自己脚滑又要下去洗个澡呢。
衣袍翻飞,鹰扬几人早在院中等候,容良一出去就看到了几个或坐或站的人。
揽月最先冲上来,给容良行了一礼,又看向容良怀中的颜浅墨,“娘娘,你快担心死我了。”
一觉醒来,揽月见颜浅墨迟迟不从寝宫里出来,便去寝宫叫人,却发现空空如也,揽月吓得六神无主的担惊受怕了一个上午。
颜浅墨拍拍容良的胳膊,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昨夜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给你说。”
的确,昨夜的情况不适合再与外人诉说。
“娘娘没事就好。”揽月闭了闭眼,总算回神了。
“参见皇上。”鹰扬几步上前,也带着幸存后的余悸,“这次当真是臣护主不力了,皇上该罚”。
容良一脸坦率的笑容,“那就罚你帮朕夺回这天下吧。”
“臣自当尽力!”
“嗯。”容良沉吟了一会儿,“叫上刘义,我们去将军府。”
颜翰墨呆呆的坐在将军府里,面前石桌上放着一壶清酒。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
这怎么喝了酒还成诗人了?
颜浅墨忍不住搞怪一下,“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说什么呢,明明是铁马冰河入梦来。”颜翰墨醉梦中反驳着。
反驳完僵硬的扭头,看着迎面而来的容良、颜浅墨还有鹰扬和刘义,揉揉眼睛,“容……容良?”
颜浅墨走过去,收了他的酒壶和酒杯,一脸嫌弃,“一看你最近几日就没有出门。”
他还出门呢,他都快自责死了。
以为容良死了,他把责任全都归咎在自己身上,没有拦住他,没有跟着他,导致除了回来那一天,都不敢去宫中看颜浅墨。
颜翰墨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影以后,惊讶的快不能自抑,“你没死?!”
虽然每面对一个旧部信任之人,都要解释一遍,但容良还是不嫌麻烦,“命大,没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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