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爱一开口,兰蓉就是再不想走,也得抱着孩子去朱雀院儿。
毕竟,容厉是她最大的倚仗。
容和送走了容天爱兰蓉等人,才回白虎院儿后院东厢寻魏书许行山子等人。
“唉呀,今天真是多亏了许先生。要不是许先生,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啊…….”老和笑呵呵地对着许行道。
许行知道容和说得也就是客气话儿,他伸手搭在老和的肩上,四十出头的老和有着他这个年龄段的机谨聪敏,做事滴水不漏。
能在白虎院儿干这么久,还没被容恣给踢出去,就可见一斑。
“老和,你这话太客气了。要不是容姑姑过来,就那姓兰的臭婊子,你能让她进白虎院儿半步?不要太谦虚。”
“哪里哪里。那许先生,我这就让大伙儿都下去了。”容和笑着摇摇手否认。
“行吧,你就先下去吧。”许行笑了笑,遂后松开容和又勾上魏书的肩。
“走,咱去喝一杯!”
魏书秀眉一拧,白了许行一眼儿:“你喝得够多了,少喝点儿。”
“怕什么!老子千杯不醉!”
欢子冲山子摇了摇头,给山子一个他在逞能的眼神儿,两兄妹就各自回房了。
留下魏书被许行拖着去喝酒。
——
白虎院,东厢里间。
众人散去之后,容恣蓦地睁开了眼。
幽黑的眸子覆上一层凌厉的寒色,视线微微往院外一扫儿,刚刚外面的动静悉数入耳,嘴角邪性地一歪,眼中的凌色又加重了几分。
直到胸膛上一股毛茸茸热呼呼的呼息,均匀地喷洒在他胸口。
撇头一看,怀里正埋着一颗小脑袋,小嘴微嘟着,睡得香甜无比。
十二月的盘龙山,下雨过后不见得会出多大的太阳,可透过雕格窗子的光线却是明亮。
那明亮的光线,正好照在唐晚轻的脸上,本就白嫩的肌底经白光一打,泛着玉质一样的光泽。微嘟的红唇,像玫瑰花瓣一样,湿润而柔软。
属于她独特的香氛,丝丝入扣地经由鼻嘴沁进心底。
容恣的目光突然一柔,嘴角那丝邪性毫不犹豫转换成一抹春情荡漾的宠溺。
看来,他真的是很享受唐晚轻在他身边那种乖巧柔软,听话的样子。
只想着,这样的小姑娘,应该是被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
他健臂一伸,从架子床边的方案上取下自己的手机,单手熟练地滑开,对着某个人的号码,编辑了两个字发出去。
行动。
而后,迅速收到一个OK的手势。
容恣才放下手机,长摁关机之后,凑上胸膛那两片湿润温软。
洞房花烛啊……
傻子才让它虚度!
再说,自从唐晚轻不能说话之后,他就一直克制自己。
要知道,他对唐晚轻每次都是难以自抑,今天就孟浪一回吧……
——
朱雀院,中堂。
距离婚礼过后,已经两个钟了。
大堂被装饰成红色的喜堂,按老规矩,这喜堂的红绸蜡烛,三天之内是不会撤的。
这是容家的规矩,添丁进口就是在普通人家,也是桩大喜事儿。何况是容家这样的人家,喜堂三日不拆,以示对新人的祝贺。
而院内的红绸与喜字,那是一个月不拆的。
“姑姑,小厉怎么样?”兰蓉见容天爱和朱雀院的家庭医生从西厢雅间里出来,便着急地上前问。
容天爱让兰蓉将孩子抱到了朱雀院儿,随后让人叫来了家庭医生。
容天爱让兰蓉在屋外等,医生查看了十来分钟,出来的时候提着医药箱,手里拿着中药方子。
“没事,就是冻着了。医生开了方子,吃上一两剂中药就好了。”容天爱轻描淡写道。
“真的吗?我想进去看看小厉。他怎么就那么淘气,居然躲进箱子里!”说着,兰蓉急匆匆地就要推门进去。
容天爱伸手拦了一下,皱眉看向她:“孩子刚让医生打了防寒针,这会儿应该睡了。你有什么事,回头等他病好了,你再问。别现在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才多大。”
兰蓉被容天爱这么一说,心里感觉特别委屈,苦着一张脸,就道:“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阿恣自从唐晚轻来了之后,就一直没管过他。我说什么,这孩子向来又不听。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容天爱最不喜兰蓉哭哭啼啼的样子,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忙打断:“好了好了,你回去吧。回头等孩子醒了,你再接回青龙院。”
“姑姑……”兰蓉咬了咬唇,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容天爱略显不耐地看了兰蓉一眼儿,清冷的声线之中,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威严:“闹腾了这么久,你是怕这上上下下的人都不知道你那点手段?”
“姑姑,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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