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夏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如水,没说什么。
傅希林气焰高涨,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回头冲着她的背影尖声叫道:“许冬夏,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傅家给你的,我要想让你一无所有,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你最好安分点,别动陆河的心思!”
女人的声音仿佛还在空气之中回荡。
而许冬夏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傅希林气的直跺脚,胸口不停的起伏。
*
重症监护室。
陆河靠坐在医疗床的床头,面色苍白。
窗帘全部被拉开,密密麻麻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户折射进来,洒在病床上。
他的轮廓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边,模糊不清。
沈一航坐在旁边,面色凝重的将调查结果告诉了他,“我查过了,你那辆车的刹车线被人剪了。”
陆河听着,清隽的脸上十分平静。
沈一航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还有那个货车司机,警方那边说是酒驾,人现在拘留在派出所,我怀疑他是替人顶罪。”
他停顿了下,敛下眉,凝声:“我查过他的背景,有个儿子,成天酗酒烂赌,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这几日突然有人替他还清了债务。”
陆河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而是问了一句:“我母亲呢?”
“她去找院长了。”说着,沈一航促狭一笑:“对了,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道清脆温软的女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