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医一手拿着打肌肉的细针筒,一手拿着镇痛针剂,头也不抬的对奉千疆道。
“嗯。”
奉千疆看着那支要扎进匪一一小屁屁的锋利针头,这才惊觉他这时候不适合出现在病房。
笔走游龙的在病历上,写下匪一一三个字的奉千疆,想留在医务室守着还在昏迷中的她。
但是,他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教官身份。
丢下全班学员不管,在病床前守着一名女学员,这行为显然不合适。
打完针后他多留了三分钟,最后跟女军医交代一句照顾好匪一一,就回操场去了。
匪一一这痛来得猛烈,再加上这些天训练也累。
从热辣高温的太阳底下,转移到吹着空调的病房里,就算是在睡梦中,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也舒服得舒展开来。
估计太舒服了,她这一昏迷就身心舒坦的睡了过去。
睡到下午的训练结束,奉千疆来医务室看她的时候,她还没醒。
此时的医务室除了一名女军医,静悄悄的没其他人。
奉千疆站在床侧,回头看了眼,见女军医没跟进来,他便伸手探向匪一一的额头。
“一一?”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醇厚好听,自奉千疆唇瓣轻轻流露出。
匪一一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但没睁开眼睛。
奉千疆一看她这样,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好笑道:
“我知道你醒了,你现在怎么样?还痛不痛?”
匪一一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奉千疆在外间跟军医说话的时候,她就醒了。
“痛……”
匪一一抓住奉千疆往回收的大手,塞进薄被就往小腹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