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的话,宛若一根针,深深的扎在了简安宁心底。
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喉咙里像是卡了刺一样难受,她唇瓣噙动一番,许久,都没吐出一个字。
夜墨在对待她的事情上,不再有从前的耐性,她不说话,他也没再过多的搭理她,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一声轻微的响动,房门被关上,简安宁坐在病床上,像是丢了魂似的。
耳边是嗡嗡作响的声音,炸的她脑仁都疼了起来。
没人再守着她,病房里,里里外外都是空荡荡的,偶尔会有看护进来看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但这看护并不是夜墨给她配的……
他好像放弃了她一样。
他说,他的世界,早就没有围着她转了,所以,他也没有那么多闲情来管她了。
就算现在她想死,恐怕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简安宁自嘲的笑笑,低下视线,看着左手手腕上那道曾经因为割腕,还没消淡的伤疤,还有身上各种她自残自虐的痕迹……
诚如西欧所说,她现在就是一残花败柳,这么狼狈不堪的模样,怎么还能奢求夜墨会放下洛言来管她呢。
当初,她决定用这种伤害自己,作践自己的方式来博得夜墨的同情和关注,本身就是天大的错误,现在……即使她心有悔意,也无后路可退了。
整个一天,简安宁就躲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哭着,苦累了,便想睡上一觉,只是梦里,却也难有安宁。
她总是会梦到昨晚西欧对她所做的那残忍一切,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出了一身冷汗的她从梦中惊醒,再然后,彻夜无眠,反反复复。
*
夜墨只用了一个钟头,便从医院回到了夜家别墅,此时,不过上午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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