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出口，也就直接往心上扎刀子的话。
顾凌月一听，之前自己在天玄宗倒霉了一次的影像立刻就像放电影一样浮上了脑海，想到这次还是不能幸免，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点燃了起来，连忙十指捏诀，就准备自爆。
顾凌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别白费灵力了，我既然吃过了你一次这样的亏了，你以为我还地吃第二次么，你的灵力，早就给你封住了。”
顾凌月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起来。
她当然明白顾凌瑶说的那次吃亏是指什么，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可以逃脱，所以，才会一明白就想到自爆，只是，如今，她体内的灵力，全部都被封了起来，连自爆的能力都没有。
她立刻咬舌。
“咔嚓”一声。
顾凌瑶摸着有些变形的下巴，表情惊恐，“你——你想怎么样？”
可能是因为下巴变形的关系，这几个字，她说得含糊，听得也不是特别情况，顾凌瑶觉得自己能听懂，完全就是因为她的表情。
她微微一笑，“怎么样啊？我要说，你只是打算问你一个问题，你信吗？”
顾凌月立刻摇头。
她还没有天真到，顾凌瑶会跟个圣母一样原谅她，毕竟她做的那些事，就是放在她自己身上，她都会受不了的。
“不信啊，”顾凌瑶有些遗憾，她低下头，双手交握，“可是我今天，还真的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