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哭骂,我和乔木森又是大吃一惊,原来这男人不但没有工作,还是个吸.毒鬼。
看着千叶桃那枯黄的头发和瘦弱的身体,脸上哭得花了的妆容,哪有了花季少女的模样了?
正在这时,她的男人表现出掩饰不住的放松,懒懒地举起手来掩住想打呵欠的嘴,憋得眼泪汪汪的。看来是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千叶桃的手包前,当着几个人的面就打开了包翻了起来。
可能今晚她的生意不好,手包里除了几张零乱的钞票,还有什么唇膏,眼影,粉扑。都让那男人倒出来晾在破沙发前面的一个咖啡桌上,他在这些东西里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到他想要的东西。又一个箭步走向千叶桃,把孩子抢过来放到沙发上,回过头来从上到下的在千叶桃的身止开始搜索起来。
千叶桃加来后还来不及掉身上的“坐,台”服装,身上只穿一件长款的无袖的晚礼服,里面也只是一件胸,罩和三角短裤。
她的男人在千叶桃身上也没有找到什么,上来的毒瘾真来越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用哆哆嗦嗦的手指千叶桃问:“你这个贱人,说去上班整整一晚上,把一个孩子扔给了我,卖了一晚上就拿回这么几个钱!我的东西呢?”
我和琳达几乎是一口同声地问千叶桃:“什么东西?”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小声地说:“他的毒品啊!要不我怎么能走上这条路的?我原来也不知道啊,是他苦苦地求我,不要打掉孩子!”
躺在沙发上的婴儿也许是饿了很久了,这个时候又大声地哭了起来。千叶桃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也没管有其它人在场就侧身从晚礼服的V字开口处向旁边拉开大一些,露出了乳,房,把乳,头放进了孩子的嘴里。婴儿终于不哭了。大家都轻了口气。
我用手肘碰了一下琳达小声说了句:“我们走吧!”乔木森听到了我的话,眼睛瞪得老大:“你的钱不要了?”
“你看这样子还要什么啊?”说完把自己的包打开,拿出包里仅有的现金塞到千叶桃的手里。
千叶桃愣了一下,旋即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嘴唇颤抖地说:“对不起,请不要记恨我,”她把钱塞回我的手里:“我哪还有脸要你的钱啊!”
我厌烦地推开她瘦骨嶙峋的手,几乎是喊着说:“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我把钱扔到桌子上,拉起琳达转身离去。
打开门那一瞬间,门外的夹着雨丝的冷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我迈出门口,打了个冷颤,脖子不由自主缩了一下。乔木森赶上前来把我的风衣领子立了起来,又把我转向他,要来扣我领口的扣子,我甩开他的手,对琳达说:“琳姐,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