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念念和豆豆还那么小,我是他们的妈妈,不可能不用管他们啊。”
某人依旧不为所动。
我咬着唇苦恼至极,以前怎么不知道傅厉琛这么难哄?怎么哄都哄不好。
为今之计,好像只剩下那个办法能让他理我了。
“你现在不理我,最好等会也能这样不理我。”
我不等他反应,手下探入他的长裤里,握住了他。
不久之前刚被撩起来过,以傅厉琛的性子,我走后他肯定是宁愿憋着也不去洗手间自力更生,这根东西没有得到满足本身就很敏感,被我握着上下套弄了一阵,就已经起了反应。
傅厉琛的呼吸骤然加重,喉咙极速地滚动了两下,我钻进被子里,略一犹豫就含住了,唇舌并用地上下套弄,舌尖绕着打转,回想着前几天雪梨发给我那套CD里的技巧,舌尖偶尔探入凹槽。
这种事情,我帮他做过几次,一直都不太适应,倒不是觉得屈辱,被强迫的屈辱,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个男人我爱他,做什么都愿意,只是他太大太粗,撑得我嘴巴难受。
我手抓着傅厉琛的腰,放松喉咙,慢慢吞到深处。
傅厉琛的手一下子捏住我的肩膀,他受到不小的刺激,顶端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就是最好证明,但是还在忍着没有横冲直撞,大概是怕伤到我。
我先吐出来,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如雷贯耳的心跳声,笑吟吟说:“肯理我了?”
傅厉琛哑着声问:“哪里学的招数?”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准则,我毫不犹豫就把雪梨出卖了:“雪梨昨天给我分享了一个CD。”
傅厉琛咬牙切齿:“那个死丫头!”
“那,现在,还要不要继续?”我故意问。
傅厉琛脸色沉了几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我重新回到那个位置,再次把他吞下。
……
适应了几下,慢慢的也就熟练了,我仿佛几次汲取,把腮帮子都撑得酸疼,傅厉琛终于眉头狠狠一皱,腥热粘稠的液体立即打进我的喉咙里,我连忙把他的长物吐出来,猛烈咳嗽。
傅厉琛直接把我拉上去,四片唇瓣相贴,舌尖纠缠,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和以往的每个夜晚一样温情。
“不生气了吧?”我在他嘴角亲亲。
傅厉琛的手指划过我的唇:“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的嘴呢?”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禽兽,然后乖乖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腰,翻身躺在被褥上,换他来主场。
……
凌晨六点多,我意识还模糊着,眼睛已经睁开,以往这个时候豆豆和念念肯定会醒来一个,我得去给他们喂奶。
傅厉琛收紧了在我腰上的胳膊,把我摁回怀里,我嘟囔道:“我去看看孩子们。”
“还没醒,贞嫂看着,醒了会来叫你,继续睡吧。”
“哦。”我实在太困了,最终还是抵不住倦意重新闭上了眼。
……
一直睡到八点多我才骤然惊醒,连忙翻身起来:“豆豆,念念!”
下床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傅厉琛及时捞住我的腰说:“念念喝了奶粉睡了,豆豆刚才醒了被贞嫂哄睡了。你别紧张,慢点。”
我忧心忡忡地说:“我以前都不怎么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生孩子前生孩子后的模样变化那么大,现在我是知道了,整天这么一惊一乍,再好的脸也要被乍没了。”
傅厉琛双手环胸,轻倚着墙,饶有兴致地说:“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你心疼你的脸。”
“女人都是爱美的,我只是没表现得太明显而已。”我捏捏自己的腰,眉心舒展,“不过我产后恢复得不错,应该没那么快走到黄脸婆那一步。”
傅厉琛摇头笑了。
午后傅厉琛带着杨东出门一趟,我估计是为了SAG的事,因为最近两天我经常听到他和苏柏泽通电话谈事情。
说起SAG,之前我还担心过,傅厉琛眼睛失明会影响他当家SAG,但是傅厉琛说我想多了,他说他能成为SAG首领靠的不是眼睛,而SAG选他当首领最在乎的也不是他的眼睛。
这句话我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翌日下午,杨东来报告说他们已经拿下一条中东的线路,这时候我才明白,无论是生活上的,还是道上的,傅厉琛没了一双眼睛,该做的事情照样都能做。
这也让我更加坚定要把眼角膜移植给傅厉琛的决心。
傅厉琛,他是最不该不圆满的人。
三天后,手术开始。
我和傅家人一起,亲自把傅厉琛送进手术室,然后借口要去休息室照顾两个孩子先离开。我绕到另一个手术室,乔治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正要躺上病床,胳膊忽然被人抓住。
苏柏泽凝视着我:“你真的想清楚了?”今天是傅厉琛最重要的日子,他也从榕城赶了过来。
“我想得很清楚。”我说,“术后有半个月不能拆纱布,这半个月你们先不要告诉他,等他自己拆纱布了自己看。如果手术失败了……那就永远都不要告诉他。”
苏柏泽放开了我手,轻呼口气:“好。”
我安心地躺上了病床。
床单是尼龙的,一点都不保暖,那股寒意从我的后心,蔓延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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