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宁老大坑害了SAG的同时也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运货原本是他将功折罪的唯一办法,可偏偏他那么不幸,人没了东西也没了,还连累了妻儿要为他的过失承担后果。”
“这二十年来,如果不是白老头护着,恐怕宁时修的坟头草都比你高了。他也算有点本事,摸爬打滚成了黑手党的老大,给自己找了一张保命符,但是,随着傅厉琛的崛起,白老头的倒台,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现在那批货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符,如果他能把东西找到并且交上去,再有人从中周旋,上面很有可能就放过他了。而一旦他被放过,就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反扑傅厉琛。他们两人,是必定要有一个人死的。”
“所以喽,作为傅厉琛的妻子宁时修的亲妹妹的你,如果货在你手,你要给谁?嗯,不如这么问,你想让谁死?”话音落,他的转圈也同时停下,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脸上。
我回视着他的目光:“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是在东西没有找到之前,这些都是虚的,我从来不费脑子去考虑尚未成定局的事情,等东西真到了我手上再说吧。”
说着,我绕过他,准备回休息地。
我以为在这种时候,任何事情都没有比找到‘货’来得重要,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地上。
他每一个动作都很准确,所以并没有伤到我,但不代表我内心没有受到惊吓。他双臂按在我脑袋两边,低头看着我。
我反应很快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渐渐发现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隐隐发光。
“你干什么?走开,我要起来。”我手上用力推了推他,可他的手臂稳稳地撑在我的脑袋两侧,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韩西洲的手在我脸上轻抚,淡淡地笑了笑:“都把你推倒了,还会那么容易放开你吗?”
我怔了怔,尚未及反应,他的气息就开始由远至近。
……
我从没想到自己在落入险地后还会遇到更危险的事。
这是我第三次被他强吻。
他的手掌像钢钳似的锁住我两只手,唇凶横又急促地压在我唇上疯狂地啃着,我只感觉整个嘴都被翻搅得很难受。
我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女孩,怎么会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韩西洲你个王八蛋放开我!”我用力把脑袋扭到一边,可也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嘴巴就再一次被堵住,他的手里在我身上游走,那种清晰又直观的触感让我一阵发毛。
韩西洲紧紧摁住了我,嘴巴从我唇上离开后就在我脸上胡乱吻着,我大骂着,他根本没理我,而且也没有人来救我。
这种地方,这种处境,这种力道,我绝望到哭,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不仅仅是觉得害怕,更是因为想到傅厉琛我治好性厌恶后对我说的一句话——你是我的,以后只能跟我做.爱。
可我现在,却怀着他的孩子被别人强。
以前我一直都觉得我不是那种观念陈旧,甚至贞操.比命重的老派女孩,否则当年被傅厉琛蒙眼强了之后就不会选择遗忘和重新开始生活,但是现在,我受不了。
当一个人心里已经被另一个人填充得满满的时候,只是被外人碰一下手都觉得是无法忍受,眼下韩西洲要对我做的事,于我而言比凌迟都难受!
我的男人是傅厉琛,除了他,谁碰我都想死。
我疯了似的扭着,心痛和绝望淹没得我近乎窒息。
好不容易他终于喘着粗气不再吻我,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占有的疯狂,低哑地笑着:“哭成这样了?”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了下不去好久,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今天,非要这样?”
“不是今天,我想这样很久了。忘记了?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吻你了。”
他慢条斯理地撕开我外套的粘扣带,我浑身都在抖,混沌中听见他说:“一开始对你有兴趣,是因为听说你是我的娃娃亲,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挺有趣的。我没有很刻意,对你从感兴趣到想要你和喜欢你,都是自然而然积累下来的,现在我只是顺从本心,懂吗?”
我冷笑了两声,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和动作越来越快的手无比不让我知道他的坚决,也让我知道我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一瞬间翻涌上来的绝望让我连反抗都不想。
“说到底你就是想强我,成吧,我倒霉,我认栽,麻烦人道点,别伤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着你从这里跳下去!还有,速战速决,别恶心我太久。”
韩西洲的呼吸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神和语气也跟着变得冰冷:“恶心?”
撕拉一声,我外套下的线毛衣一下子被撕裂了,我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要多少女人没有?外面多的是又年轻又干净又漂亮的女孩想跟你,非得在我身上找存在感,你就是一神经病!!”
我从来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抢手,活了二十几年就谈过一次恋爱还遇到渣男卖给死人冥婚,却突然得到了于我而言是这个世上最酷帅最拽痞的男人的爱,现在还被另一个黑.帮大.佬觊觎着。
我声嘶力竭地嘶吼:“韩西洲,强迫一个孕妇你算什么男人!”
我多么希望此刻的韩西洲还有以往的理智。
可韩西洲只是轻轻一笑:“我追了你挺久的,已经没耐心了,管你孕妇不太孕妇,反正都四五个月了,不会要命。”
边说,他用一只手去把自己的皮带扣打开,那声清脆的‘咔嚓’声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