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歆,别犯傻。”他沉声拒绝。
“二哥,我好难受。”
我张开手抱住他的脖子,感觉血液里的细胞正在不断膨胀,忍不住通过磨蹭他的身体抒发痛苦:“二哥、二哥……”
这么亲近的距离,我能感觉出他也有反应了,我有点小得意,开始解他的衣服去亲他的胸膛,他喘息了一声,却骂了一句:“蠢女人!”
身体陡然悬空,傅厉琛抱着我快步出了包厢,让服务生马上开间房——这种会所都是有专门的客房供不时之需。
他抱着我进房,脚步一转进了浴室,不客气地把我丢进浴缸,拧开蓬头将冷水淋在我身上。
我瞬间哆嗦了一下,连忙蜷缩起身体,冷水淋得浑身发抖,可脑袋越来越重,一种难耐的痒在心尖散开,很快传遍四肢百骸。
“为、为什么?”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傅厉琛居高临下,唇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但我没听清。
水位越来越高,很快就到我的口鼻,傅厉琛把我拎起来靠在浴缸边缘,我又滑下去,他干脆抱着我。这样一来,我只觉得这冷水一点作用都没有,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温暖的身体上。
药效很霸道,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各种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兴奋。
空虚。
渴望。
陌生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我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这样的情形下来做会成功。
“二哥,抱抱我……”
傅厉琛怔了怔。
“二哥……”我渴望地贴向他,原本身上也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现在湿透了更是直接贴在身上,紫色的蕾.丝内衣包裹住丰满的雪团若隐若现,因为贴紧了他胸膛受到挤压,那种曾经被他掌握的感觉立即浮上脑子。
痒。
很痒。
我笨拙地去亲吻他的嘴唇,他呼出的气息有着燎原的热度,无孔不入地钻进我身体里。
傅厉琛眸色深沉,终于伸手一把抱住我,直接把我抱出浴缸放在洗手盆上,耻骨相帖,隐秘的部位触感清晰。
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感觉身体轻飘飘好像悬浮在半空中,可意识却是清醒的,很清楚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再次吻上他的唇,他停了一会儿就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吸允,我忍不住身体往后倾,只是腰被他锁住根本无法逃脱。
他的舌尖灵活窜动,我只觉得身体更加空虚,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让我一时惘然。
就在我以为他会顺势而上的时候,忽然感觉手臂一疼,呆呆地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针管,同时,另一种昏眩替代原本的渴望,我脑袋一空白,晕倒在他怀里……
……
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浓重,我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记起了昏迷前的所有事,脸色瞬间涨红。
“清醒了?”低沉磁性的男音在一旁响起。
回头一看,果然是傅厉琛,他双腿叠加坐在小沙发上,弹掉烟灰的动作流畅潇洒。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应答:“醒了。”
傅厉琛看着我:“记得刚才的事吗?”
记得。
所有画面都非常清晰。
所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宁愿给我打安眠药也不碰我,我肯定他对我是有欲.望的,那种天时地利人和情况下为什么不继续?
疑问压过微不足道的难堪,我忍不住去看他的面容,他半张脸都在黑暗中,只有烟头忽暗忽明。
“刚才……你为什么不试试看?”
傅厉琛抬眼:“我不做乘人之危的事。”
我怔了怔,随即明白了。
他知道我不是情愿这样,是药效让我整个人不受控制,他拒绝趁机占有我是保留了我的骄傲和自尊,而且他昨晚明明也有了反应,那种情况下还能克制住,这点让我很欣赏。
心里忽然微妙的得意起来。
看,我喜欢的男人这么优秀!
傅厉琛摁掉烟头朝我走来:“今晚怎么回事?”
我低头自嘲一笑:“被人酒里下药了。”
“被谁?”
“被……”我看着他停住了嘴。
等等。
如果是韩西洲对我下药,那他为什么没留下?
我独自在包厢里躺了那么长时间,他要想下手早就得逞了,可为什么唯一进入包厢的人,却是——傅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