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从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之后,我俩独处时也有过那么一两回触碰,前一阵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顺手挠她的脚心,文静和我闹,闹来闹去就闹我怀里了,尴尬对视之后,文静脸色通红,绷紧了身子,紧闭双眼只有睫毛在颤动,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小丫头。
新手去开车,胆子再大,也开不出老司机那种驾轻就熟的风范,而此时的文静,就算吃了药,也不该有这份娴熟吧?
我赶紧推开她,抓着手腕不让她乱动,提心吊胆的问了一句,丫头,你烧糊涂了吧?
她置若罔闻,依然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的模样,娇滴滴的让我抱抱她,那副风情万种的媚态差点把我吓抽过去,便决定赶紧带她去医院,还没出门,朋友打来电话,说是到了楼下,马上就上来。
情况紧急,我只好按照电视里说的,把文静抱到卫生间,希望冷水能让她清醒过来,可文静好像昏迷了,双眼紧闭,站都站不住,滚烫的身子却慢慢降温,喘息声渐渐平息,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盆水从头浇下,文静打个冷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湿漉漉,有些惊慌的裹紧衣服,还问我:“哥,你要干嘛?”
敲门声响起,我来不及解释,匆匆将她抱回卧室,只说了一句:“医生来给你看病,你赶紧换衣服。”
朋友带着一名七十岁左右的老人进来,精神矍铄,面目和善,脸蛋微红好像喝了些酒,乐呵呵的与我打了个招呼,便问我病人在哪。
我说马上出来,便让朋友去厨房给老中医倒茶,趁这个机会,我硬着头皮说:“老爷子,我妹妹的病有点古怪,好像是吃了那种药,刚才一直和我那啥......我想让你帮我看看,她是不是被人那啥了!”
老人茫然的扭过头,三五秒后,才恍然大悟,却是眼闪精光,很八卦的低声问我:“明白了,你俩到底有没有那啥?”
我赶忙说没有,简单形容了当时的情况。
老中医安慰说,问题不大,那种药只有行房才管用,浇冷水只是压制欲.望,想让药效自然消退,少说也得五六个小时,不可能一下子就正常了,应该是发烧导致的神志不清,暴露了真正的心意,最后,他拍着我的手背,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你有个好妹妹哦,嘿嘿,表妹是最有味......”
朋友端着水杯回来,老中医赶忙端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端起杯子准备喝,此时,文静从卧室出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我正要介绍,便听到啪的一声,老中医手中的杯子坠地,而他本人也露出一副恐慌的神色,双眼暴睁,脸色变得惨白,看向文静的目光尽是不敢置信,还有浓浓畏惧的意思。
我心里一沉,问他有什么不对,老中医却赶忙低头,拾捡杯子的碎片,语无伦次的说没事,手手......手抖了一下。
几秒过后,老中医抬起头,笑的很生硬,他不看文静,招手让她坐下后,号了脉又开了几服药,诊断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他说只是普通的虚寒症,补补血就好了,随后便起身告辞。
我要送他,他连说不用,就连朋友要送他回家都拒绝了,就好像急着逃跑似的,我顿感不妙,执意送他出门,在电梯里问他,文静到底怎么了。
老中医干巴巴的笑了笑,让我不要多心,这段时间文静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尽量满足。
我失声道,难不成没救了?
老中医赶忙摇手,解释说心情开朗,有助于病情恢复,是我想岔了。
话虽如此,可刚才明明是交待后事的腔调,我心里疑窦丛生,跟在他身后好言相求,可任我说的口干舌燥,老中医始终一言不发,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最后他恼了,不耐烦的说:“别逼我,你另请高明吧!”
果然有问题,我继续恳求,老中医阴沉着脸,自顾自将头上的白发拔掉三根,又用手帕裹着,拿打火机点燃之后,扔进路边的草丛里,等手帕烧成灰,他狠狠踏了三脚,还呸了三口唾沫,再不看我一眼,拦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马路边,想着他刚才的举动,心里万分腻味,死老头跟他妈想要辟邪似的,恶心谁呢这是!
拿捏不准文静的病情,回家之后,朋友便送我们去了医院,前后折腾两个多小时,结果就是文静还算健康,但确实有些气血不足,朋友让我不要担心,有机会他再找那老中医问问,将我们送回家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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