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们没时间解释了,先把这些人捆起来再说。
这些人被我用水浇醒,发现被我五花大绑着,开始对我叫嚷起来。
我探询的望着几个女人,她们都对我摇摇头,表示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这又是哪里的鸟人啊!我苦恼的挠挠头,对陈丹青说道:“你用英语跟他们交流一些,看看他们听不听得懂!”
谁知道陈丹青还没张嘴,一个中年人忽然开口:“中国人?”
握草,居然听得懂我的话,这就不用费事了,我开口询问了起来。
这些人,是我们的邻国越南人,刚才说的是越南语,这是小语系,我们当然听不懂,不过越南人对我们中国的依赖很深,连电都是用的我们中国的,很多的越南人跑到我们这里来打工,他们会说中国话,并不让人奇怪。
他们是越南的渔民,在海上捕鱼的时候,船被漩涡拖进海中,他们在距离的碰撞中昏迷,醒来就来到了荒岛。
不过荒岛之中的密林,对于他们这种亚热带国家的人来说,还真不算陌生,他们本身就在类似的环境中生活,所以打猎生存什么的得心应手。
他们经历了一系列的历险,来到这个密林之中,他们告诉我,这个森林之中,有各种各样的人组成的一个个小团体,类似于部落那样的生存着。
为了资源和生存,或者只是单纯的人性的丑陋,冲突无时不刻不在爆发。不断有人死去,不断有人加入,能够活得时间长的,都可以算得上是身经百战,并且有一定的绝活了。
我想到那些被我团灭的西班牙人,他们应该是因为有火器,才能在密林中立足的。至于这些越南人,依靠的应该是他们制造机关陷阱的能力。
还有我见到的那些黑人,他们的吹箭,也是蛮厉害的……想到黑人,我又想起了乔,想到她临别那晚火热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住我,无休止的需索,我的心就塞塞的难受。
这个中年人叫做阮明雄,我解开他的绳子,和他促膝而谈,得知在这些部落之中,流传着一个传说。
据说在这个密林的边缘,矗立着一座神庙,那座神庙里面,有一种可以离开荒岛的方法。
但是无数诡异的危险围绕在神庙内外,据说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找到那种办法。
他所说的,和我之前听到过的基本吻合,我初步断定,他并没有骗我。
我又问他,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一男一女,我把苏姗和古蔺的形貌描述给了他,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告诉我,这一男一女的事迹,已经在附近传遍了。
据说那个男人,厉害的让人无法想象,曾经有一个俄罗斯人组成的部落,里面不泛来自西伯利亚的凶恶犯罪分子,打劫了这一男一女。
他们把这一男一女带回了营地,几天之后,有人发现这个部落所有的人,都被用一种凶残的手段杀死了,各式各样的死尸,脸上却凝固着相同的表情——恐惧!
苏姗的智慧,加上古蔺的狠辣,做出这种事情,我并不奇怪,那些俄罗斯人,绝对是踢到铁板了!
我正打算问阮明雄,苏姗她们朝哪个方向走的他知不知道,忽然前面的树林中,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嚎。
我心知肚明,那是被我断肢的那些越南人,已经醒了过来。
阮明雄疑惑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话音未落,我手中的砍刀,轻快的划过阮明雄的喉咙,鲜血从他的脖子上喷出,他瞪着圆睁的双眼仰天倒下,我跳了起来,拄着树枝,蹦蹦跳跳的在越南人之间转了一圈。
这些越南人全部被我杀死了。
这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我对这些越南人很了解,当年我们国家,曾经帮过他们很大忙,可是没过多久,他们转过头来,就狠狠的咬了我们一口,自卫反击战中,我们死了多少的先烈!
这是一个丝毫不懂得感恩的民族,假如他们知道,那些同伴全部给我搞残了,只怕分分钟就会翻脸,和我决一死战。
我倒是不怕的,就是担心我的女人们受伤。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解决了他们。
既然已经一不做了,那就二不休好了,我提着带血的看到,反身进入了树林,打算把里面那些残废一起送上路。
然而我转入林中,看到里面的情况,我立刻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