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孺慕询问似的看着李衡远。
李衡远:“……”
她点了头,李孺慕这才出去。
等门口传来关门声,过了一吸,萧掩陡然间将李衡远抱住,然后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她:“为什么那个二愣子会在你的房间里。”
他脸上带着笑,但是语气冰冷。
他那结识有炙热的身体故意贴的她很近,让她闻到他身上熟悉还让她脸红心跳的气味。
李衡远双手推在萧掩的胸口,变得结结巴巴:“拜,拜,拜年。”
“拜年?”萧掩抬起大手:“还学会撒谎了是吧?你们家拜年在除夕啊?看来我得用绝招了。”
他们范阳的习俗拜年从初三开始。
李衡远讪讪然看着萧掩的手,用哀求的语气问道:“你要打我吗?”
她耷拉下去的嘴角,像是受了委屈的猫,而萧掩因为是猫爸爸,向来对猫没有抵抗力的。
他哈哈大笑道:“我打你干嘛?傻瓜,打女人我成了什么人了?你不说话的话,我这手正好冷了,放在你胸口暖暖手。”
李衡远低头看着胸口,哪里鼓着两个包,暖手……
她脸一红,娇嗔的拍着萧掩的胸口,低声道:“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萧掩笑道:“因为我越来越老了,阿蘅却越来越可口了,我吃不到肉,只能贫贫嘴,动动手,就越来越不要脸了。”
说的理直气壮。
李衡远噗嗤一笑。
萧掩后放下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颊,问道:“那你方才干什么去了?”
他语气优雅低沉,有种醉人的魔力,让人想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话。
李衡远忙抿紧了嘴,她可不受他勾引。
萧掩捏着她的鼻子:“还嘴硬还嘴硬。”然后放开她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让李孺慕带你去找我了。”
李衡远长大了嘴巴,然后眼睛慢慢向下看,不敢正视萧掩,那局促的样子分明是做贼心虚。
萧掩哼道:“现在还不肯正视错误,看来我要暖手了。”
他一暖手,后果一发不可收拾啦。
李衡远忙抬起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要跟我生气啊,我就是坐不住。”
萧掩翻了个白眼:“还怎么知道的,李孺慕没告诉你吗?我走的时候都告诉他我去哪里了,就是怕你坐不住。”
说到这里,萧掩的用手臂箍着李衡远的腰,唇在她嘴上落下一个轻轻点水的吻,后温言道:“我知道你不是不信任我而跟踪我,就是好奇,这次原谅你了,不过你下次选人的时候也看看,李孺慕那个二愣子,她能帮你打掩护吗。”
李衡远被萧掩的举动撩拨的心头暖暖的,原来她的男人都知道她的小心思,这次还没跟她生气发脾气,真好。
至于那个义兄,李衡远这时候回忆起来,才明白他为什么知道萧掩在哪。
可是当时那家伙可没告诉她这一切其实都是萧掩的安排啊。
真的是。
萧掩看着李衡远那懊恼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朗声的笑了:“人都不会找,笨蛋。”
义兄不争气,李衡远只能认命的被人耻笑。
误会解除之后,李衡远问萧掩:“对了,我把人支走,是想问你,墨玉给的消息咱们怎么办,是不是就不入长安城了,但是咱们到哪里皇上都知道,已经近在咫尺,不入城会不会被皇上怪罪啊。”
圣旨是太监下的,这次太监没有跟他们一起走,先行回长安了,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自有地方官吏像朝廷报告,到了那里,皇上也知道。
萧掩想了想放开李衡远,然后拉着她找榻前并排坐下,后道:“我想到了一件事,好似有一年的上元节灯会上长安城失过火,但是当时我在范阳,朝廷封锁了消息,到底是多大的火,影响多大,为什么起火,不知道,听墨玉的意思,会不会和‘蚂蚁’有关?”